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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岁的儿子半个月前得了重感冒,在镇上小诊所打了针退了烧,可是到今天仍然咳嗽不止。
村子距离县城并不远,也就是六七公里,骑车大概1个小时。虽然是山区,但这里人口密集,周日很多人去县城赶集,土路上来来往往都是人。
曹惠娟决定中午12点出发,先去给儿子看病,然后顺便赶赶集,给女儿买件衣服、给儿子买双鞋子,最迟三四点应该就到家了。
为什么给这么多钱?丈夫是怕儿子是肺炎或者什么其他疾病,还要去治疗,身上多带一些钱比较好。
丈夫办完事到家已经是6点多,天快黑了。奇怪的是曹惠娟并不在家,自行车也不在。曹家有一儿一女,女儿6岁,儿子4岁。此刻女儿在家饿得嗷嗷叫,等着母亲回来做饭。
他们从村子一直找到县城,根本就没有看到曹惠娟。县医院看门的老头说,医院下午3点就关门了。县城的集市下午4点也收摊了,曹惠娟在这里还没有亲戚或者熟人,早就应该到家了。
老夫妻说没看到,却看到距离路边大约二三十米的一个机井房外,倒着一辆二八自行车。
当时村民都把自行车当作宝贝,用完以后都是擦了又擦,哪有胡乱扔在外面的,万一被人偷走呢?
丈夫和大舅子急忙赶到机井房外,那辆自行车还是胡乱扔在地上,赫然就是曹惠娟的车。
好在大舅子还比较沉稳,立即打起手电筒在附近寻找起来。水井房门被踢开了,里面一片狼藉,并没有找到人。
还是大舅子有一定社会经验,用手电筒朝着机井里面照去。顺着手电筒的光线,两人依稀看到一个漂浮在水面上的人影。他们惊呆了,立即跑到县城报警。
天已经黑了,附近村民都回家了,现场保护还是比较完好的。因为涉嫌凶杀案,必须尽快找到尸体,以便于破案,民警不等到天亮就开始打捞。
法医当场进行了简单的尸检,发现孩子颅骨破碎,显然是遭到了钝器的打击。后来尸检发现孩子肺里没有水,他是被凶残的歹徒砸死以后扔到机井里,而不是被淹死的。
民警在附近反复搜索,并没有发现曹惠娟。警察是比较有经验的,认为她很有可能也被抛尸在机井中。于是,警方反复打捞,折腾了几个小时之久,果然打捞上曹惠娟的尸体。
曹惠娟全身一丝不挂,头部被重击得几乎砸成平的。她的脸部肿胀,身上也有很多淤青和伤痕,显然生前遭到过暴力殴打,而不是浸水。根据多根肋骨折断来看,曹惠娟遭到的殴打是非常严重的,完全是把人朝死里打。即便曹惠娟是个30岁健康的妇女,也经受不住这种毒打。
根据现场痕迹,曹惠娟大概是下午5点左右在机井房附近的土路上,遭受袭击的。
当时土路上还是有行人路过,歹徒唯恐被别人发现,只能拖着曹惠娟和孩子进入麦田。由此,麦田上出现了一条明显的痕迹。
歹徒本来是想在麦田里强奸曹惠娟,然而有零星行人骑车路过,有人还看到倒在路上的自行车,听到了曹惠娟挣扎呼救的声音。
可惜,中国人往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前后连续3个路人都装作没事一样,匆匆骑了过去。
歹徒可能以孩子的生命威胁曹惠娟,让她放弃呼救还要跟着走。曹惠娟唯恐孩子出事,不敢再喊叫,跟着歹徒进入了水井房,没有在路上留下拖拉的痕迹。
歹徒拿出绳索将孩子捆绑以后,也要捆绑曹惠娟。曹不是傻瓜,顿时感到了危险,开始拼命抵抗。
歹徒开始对曹惠娟施暴,试图强奸她。曹惠娟拼死搏斗,歹徒恼羞成怒,下了毒手。他拳打脚踢,对曹惠娟进行了残酷的殴打,导致她受重伤,失去了抵抗能力。
歹徒将曹惠娟捆绑起来实施了强奸,之后却没有迅速逃离现场。他找到一块石头,首先将曹惠娟活活砸死,又砸死了年仅4岁的孩子将两具尸体丢进了水井。
歹徒似乎有一些作案经验,并没有留下什么线索。民警在现场没有找到曹惠娟的衣服以及随身物品,100元钱不见踪影。作案凶器不知去向,应该被歹徒带走,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
现场提取到一些足印,但没有清晰的指纹。根据足印分析,歹徒身高1米7左右,身材中等。
原因不复杂。如果这是单纯的抢劫强奸案,歹徒似乎没有必要杀死曹惠娟,更没有必要杀死4岁的孩子。
退一步说,就算要杀人,歹徒杀死奋力抵抗的曹惠娟也就罢了,为什么要杀死4岁的小孩呢?
既然是强奸杀人案,歹徒找熟悉的女人下手是比较愚蠢的,一旦对方报警就根本逃不掉。
所以,民警认为这是报复杀人。歹徒残酷殴打曹惠娟后,又将其强奸杀死,再杀死孩子。
这种判断有一定道理,民警开始全面排查曹惠娟夫妻的社会关系,看看他们有什么仇人。
曹惠娟夫妻都是很普通的村民,脾气温和,在村子里口碑很好。尤其是曹惠娟,平时在乡村小学教书,对孩子们认真负责,是有口皆碑的好老师。她的性格温柔安静,很少发脾气,对孩子们也很有耐心。
这么一个女人,社会关系非常简单,不是亲戚,就是学生家长。乡村小学的学生家长也是附近村子的村民,不是什么陌生人。
至于曹惠娟的丈夫,性格内向,甚至有些懦弱。他几乎没有朋友,熟人只有一些亲戚,更别说有仇人。
通过对曹惠娟社会关系反复排查,警方认为他们并没有仇人,更没有可能杀死母子两人的大仇人。
她告诉民警:我看到路边坐着一个男人,头发很短,像和尚一样。他坐在不远处的树下,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很凶狠的样子。我觉得特别心慌,心里非常害怕。我就拼命骑车,把车子骑得速度飞快。当车子快到男人那边时,我看到他站了起来,就更心慌了。但很快他又坐下去了,后面有个中年人也骑车过来了,这条路上人还是比较多的。我飞快地骑车回家,第二天就听说有个女人带着孩子出事了。听说出事的地点,靠近机井房,就是我看到那个短发男人的地方。
一个中年女村民5点15分经过时,只看到路边有一辆翻倒的自行车,不远处似乎有女人的呼救声和儿童的哭喊声。她很害怕,没有敢管,迅速骑车逃离。
随后15分钟内,又有2个男人骑车经过,都看到了这辆翻倒的车子,也听到隐约的呼救声,也没有管“闲事”。
5点30分以后,再有人经过时就没有看到这辆车,它被搬到了机井房附近,路上骑车的人是看不见的。
根据几个路人的描述,警方画出了模拟画像。可惜几张画像差距很大,几乎不像是一个人。
至于为什么要强奸后还杀人,连4岁孩子都不放过?唯一解释他本来就是穷凶极恶之人,禽兽不如。
这条土路并不偏僻,是曹惠娟所在几个村子去县城的必经之路。周日的时候,这条路上人流量还是比较大的,可以说是人来人往。
比较符合逻辑的理解是,歹徒长期在这附近生活或者工作,对于周围环境非常熟悉,敢于在这里堂而皇之作案。
路上人较多,但接近5点以后村民基本都从县城返回村子,村里人一般不会夜里还去县城。因此,曹惠娟遇袭时间点,路人是越来越少的,一般到6点就基本没人了,歹徒才敢于袭击。
周边是大片的麦田,不远处就是树木密布的山地。一旦歹徒作案失手,几分钟就可以借助麦田钻入山地逃走。
在这种判断下,民警开始在周边几个村庄调查,找出有劣迹前科的村民,让几个路人进行辨认。
并没有仔细看清楚歹徒长相,几个路人还是大体能够分辨的。他们基本排除了这些村民的嫌疑,毕竟相貌的区别还是很大的。
同时,对这些人的调查也表明,他们基本都没有作案时间。这些人当时都在家或者在村内,有很多目击证人。
周边几个村子说大不大,说小也着实不小,有数千村民,一一排除是不太可能的。
即便如此,民警仍然选择了身高、外貌和年龄的男性村民,无论他们是否有劣迹,都由路人目击者进行辨认。
人数太多,路人表示无法准确排除。本来他们就没有看清嫌疑人相貌,只能排除相貌差距很大的。
那个18岁女孩说这个歹徒的头发很短,比板寸还短,几乎像僧人一样。同时,歹徒穿着一条军裤,式样很古怪,她从没看过这种裤子。
一来,当地男人没有留长发的习惯,但也不可能留光头,除非是天生的秃子或者后天脱发。
当地的传统说男人没头发,会走霉运。即便是秃头,平时出门都要戴着帽子。显然,这个男人的发型古怪。
二来,当地村民很多都穿军裤,军裤却都比较贴身,毕竟大家都要干活。相反,根据路人描述,这个男人的军裤相当肥大,明显是大了几号,正常人不会这么买衣服。
在曹惠娟遇害的土路附近,有一所监狱,准确地说是劳改农场。这里关押着数百名犯人,都是在本省犯罪后被判刑的。
另外,劳改农场可不是商店,犯人也会得到发给的衣裤,却不能随便挑选大小,能穿就行。
如果有犯人越狱或者在监狱外工作的时候,突然遇到一个女人,将其奸杀的可能性还是很大的。
这个劳改农场不是那种做农活的农场,主要是做一些手工活,都是在农场内完成。平时犯人根本不允许离开农场,擅自离开会被视为越狱。
劳改农场有围墙,还有铁丝网,墙外设有警戒线。犯人只要无辜走出警戒线,就会遭到看守军人鸣枪制止进而枪击。
劳改农场外墙出现损坏,这一周内安排了34名表现较好、刑期也快要结束的年轻犯人,维修了差不多1周时间。
期间,还有2名犯人在狱警监视下,负责给这些犯人送饭和送水,全程也没有离开过。
现在可以确定的是,劳改农场最近确实没有人逃狱,不是什么逃犯奸杀了曹惠娟。
而平时劳改农场内的犯人,确实不太可能跑到外面奸杀妇女,然后再若无其事地回去。他们都从事集体手工劳动,同一个班的犯人互相监督,又在高墙之内,想要到监狱外犯罪几乎不可能。
查看劳改农场的档案,这36人中有很多罪行累累的家伙,也包括强奸犯、杀人未遂犯。
民警们首先让路人对这36人进行了辨认,只排除了其中一半嫌疑人,也就是相貌相差非常大的。
根据他们介绍,在曹惠娟遇害当天,王利华说吃坏了东西腹泻,一天有很多次去拉屎。
乡下没有厕所,拉屎都是在野地上。王利华一天拉的次数太多,导致附近有大堆粪便,臭味难闻。
狱警很是不高兴,让王利华挖土将粪便掩埋了。结果大概下午4点多,王利华又说闹肚子。
王利华表现良好,况且还有几个月就刑满释放了,狱警认为他不可能逃走,没去管他,甚至一度忘了他。
其他犯人反映,王利华一直到5点30前后才回来。狱警问他怎么拉了这么久,王利华支支吾吾胡说了一通。狱警认为他是偷懒,骂了几句让他归队。
而王利华有性犯罪的前科,他在多次猥亵邻居家幼女,被村民扭送到派出所,判了2年徒刑。
在曹惠娟出事当天晚上,王利华得意洋洋地偷偷告诉他,当天借着在监狱外工作的机会爽了一把。犯人追问,他却不说了。
但是,无论民警怎么通宵审讯、单独关入禁闭室(只能容纳一个人坐着,无法躺下),王利华就是不承认犯了强奸杀人罪。
曹惠娟尸检不是发现了歹徒的精液吗?随便做个DNA检测,不就知道是不是凶手了吗?
王利华在监狱外晃悠了十多分钟,无意中看到2个十三四岁的少女在摘花。这个猥琐的家伙死性不改,哄骗少女靠近后,突然脱下裤子,当着她们面打飞机。少女们受惊后立即逃走,王利华还追着她们跑了一阵,才提上裤子回去。事后,她无耻地向其他犯人吹嘘。
民警走访了劳改农场附近的村子,好不容易找到了这对姐妹。这对姐妹至今还颇为惶恐,证实当天有个劳改犯,突然在她们面前脱下裤子。两人被当场吓跑,由于害怕和害羞,事后也没有告诉家里的大人。
一晃几年过去了,到了90年代后期,刑事鉴定技术有了很大提高,省会已经可以做DNA比对了。
本着对受害母子负责态度,警方先是将王利华的DNA样本送去对比,结果自然不符合。
随后,民警花了很大精力,将其余35个有可能作案的犯人,一一做了DNA比对。
万般无奈下,民警将周围村子有劣迹和前科的男性村民,全部提取样本进行比对。
2012年,公安部具备了全国犯罪资料库的DNA信息联网比对能力,情况就完全不同。
对这个案件一直耿耿于怀的民警们,抱着试试看的态度,将留下的歹徒DNA资料,进行了全国比对。
这个男人竟然已经有70多岁高龄,21年前也有50多岁,不是群众看到的那个只有30岁的歹徒。
之所以留下DNA,是因为几年前因修建房屋的小纠纷,他用瓦刀将邻居老头劈得头破血流,被鉴定为轻伤,被判刑2年。
不过,史老头有严重的心脏病,刚服刑几个月就病发垂危。于是,服刑还不到1年,史老头就保外就医,回家里躺着了。
在50多岁的时候,他也是百病缠身。这样一个人,想在短时间内制服30岁的曹惠娟,基本是不可能的。
另外,根据史老头的老伴介绍,由于心脏病比较严重,史老头在40多岁就失去了性能力,根本不可能去强奸别人。
史老头只有2个哥哥,年龄比他大得多,当年都是六十多岁老汉,也不可能作案。
村长:这个人?哎。。真是一言难尽,羞于启齿。我们这个村都姓史,大家都沾亲带故的。史红兵就是我们村的祸害,丢了我们史家的人。这小子从小就特别恶劣,什么事情都干得出。他10多年前就死了,还是死在监狱里。当时史老头有病不能出门,托我借了辆卡车将尸体拉回来的,埋在村口乱葬岗。
村长:为什么坐牢?做了伤天害理的事情呗。这小子是我看着长大的,我也是他堂叔,本来和他关系还不错。他大概10岁的时候,有一次在我家院子偷果子,被我发现骂了一顿。第二天,我家院子里面都是屎,晒得衣服和被子上也是屎,就是这小子干的,才10岁就这么坏。80年代,18岁的时候,他跑到邻村的村口,把一个16岁的闺女拖到田里面强奸了。他强奸的时候,被几个村民看到了,将他抓住痛打了一顿,扭送到派出所去。他最后判刑7年,应该80年代末释放的。史老头是个要面子的人,本来身体还可以,心脏有些小毛病而已。因为儿子这事,他硬是气出了严重的心脏病。他就说这儿子不是他生的,从此不认了。
村长:接触倒是还有几次,大概是1989年,史红兵过年时候回过一次村子,但史老头不让他进门。史老太不忍心,将儿子带到邻居家吃了一顿饭,史红兵就走了。后来史红兵陆续回来过几次,但史老头都不见他,其他村民也躲着他。1994年以后就没见到人了,他又被抓起来了。听说是他在外面持刀强奸好几个妇女,又被抓住判刑10年。2004年刑满释放以后才几天,他又去拦路抢劫,也不知道被判了多少年。我去监狱的时候,听管教干部说,史红兵这小子这么多年,就没做过好事,不是在偷就是在抢,还强奸妇女。他不是运气好躲过了严打,早就被枪毙了。
村长:岁数是不大,得病死的。这小子偷抢到钱,立即就去喝酒嫖娼。听说有钱的时候,天天喝一瓶酒,找一个女人。人的身体也不是铁打的,这么搞怎么可能好呢。2004年入狱时候,他就查出有严重的肝硬化,但不符合保外就医条件。到了2006年,史红兵病情加重,当时考虑给他保外就医,但史老头不愿意接受,监狱也没办法,只能送到监狱医院去了。监狱医院治疗水平差,再说史红兵这病也治不了,几个月后就病死了。听说他死的挺惨的,最后几个月疼得要命,求医生给他注射杜冷丁。监狱医院不是搞慈善的,不可能你要注射就给你注射,只是偶尔注射一次。史红兵是活活疼死的,最后1个月不管白天黑夜都喊疼,尖叫,搞得其他病人也无法休息。他死了以后,我去收尸,看到手上皮肉都烂掉了,密密麻麻都是牙印。医生说是,这是他疼得受不了,自己用嘴咬的。
史红兵死后,村长带人将尸体运回,却没有火化,而是按照当地风俗用一口薄板棺材埋在乱坟岗了,具备验尸的条件。
民警们没办法,先撤了回去,随后由村长出面给村民以及史老头做了很多工作,大家这才同意。
警方这才发现,史红兵第一次服刑的地点,就是在曹惠娟遇害附近那个劳改农场。
释放了以后,史红兵回家以后发现父亲不认他,不给他住在家里,只能又回到劳改农场附近。
他没有什么生活阅历,18岁就因强奸被抓捕入狱,比较熟悉的就是家里和劳改农场。
看起来,随后至少二三年时间,史红兵就在劳改农场所在的县里面鬼混,以盗窃和抢劫为生,期间应该还有强奸妇女的事情。
1991年这天下午5点,史红兵应该是在劳改农场附近转悠,寻找可以抢劫的目标。连续看到了几个人,想动手却都不太合适。直到曹惠娟带着儿子骑车过来,前后都没有别人,史红兵才冲上去动手。他应该一拳打倒曹惠娟,进行了抢劫。曹惠娟交出了给儿子看病和给女儿买东西后,剩下的几十元钱。
期间,史红兵看到乡村教师曹惠娟有几分姿色,色心突起,将其往田地里面拖,试图强奸。曹惠娟不断抵抗呼救,4岁儿子也放声大哭。史红兵怕被路人发现,对曹惠娟拳打脚踢,又把小孩让田地里面拖。这顿拳脚虽将曹惠娟打伤,她仍然拼命反抗,誓死不从。
期间,有几个路人看到路上翻倒的自行车,也听到呼救声。他们却因怕惹祸上身,装作什么也没看见。
由于曹惠娟不屈服,动静还太大,史红兵恼怒之下挟持了男童,威胁要将他杀死。
此时史红兵迅速将孩子捆绑起来,又试图绑曹惠娟。曹见状知道很可能性命不保,又开始反抗呼救。
机井房距离土路较远,史红兵不再怕被人发现,对曹惠娟进行残酷殴打,将其打成重伤,有七根肋骨骨折,差点当场打死。在曹惠娟失去抵抗能力后,史红兵将其捆绑以后实施了强奸。
比较合理的推测是,史红兵在之前应该已经有命案在身,并不怕杀人。而且曹惠娟抵抗的时候,可能将史红兵也打伤或者抓伤,引起了他的愤怒,就放手杀人。
史红兵找来一块石头,先将曹惠娟砸死,又残忍地将孩子砸死,双双抛尸到机井内。
在抛尸之前,颇有作案经验的史红兵脱光了两人的衣服。这样如果尸体在多年后被发现,就不容易确定身份。随后,他将路边的自行车搬走,扔到机井房附近。至于为什么不拿走还算值钱的自行车?他要进入山地树林逃跑,无法携带自行车。
入狱后1年,就发现史红兵有严重肝病。家里不愿意接受他保外就医,史红兵在监狱医院基本没什么治疗,巨疼半年后死去。
现在看来,史红兵应该还做了一些案子,甚至包括杀人案。他已经死了,这些案子也不为人知。
警方在1991年侦破这起案件时,虽大体方向正确,却先入为主地认为光头和穿着监狱军裤的人,就是劳改犯。没想到,史红兵只是刑满释放人员,习惯于剃光头,还穿着当年的裤子罢了。
另外,警方也认为是熟悉地形人作案,怀疑是周边村子的村民所为。而史红兵只是在这里服刑多年,对四周环境比较熟悉罢了,并不是常住居民。
退一步说,就算当时警方知道这是流窜犯作案,在当年技术条件下也是很难锁定,更别说抓住史红兵的。
说起来,史红兵作恶多端,却在40多岁就患病暴毙,死前还极为痛苦,也算是报应了。
以前社会上很多地方是比较乱的,有很多这种歹徒在流窜,恶性案件频发,警方侦破能力又有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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