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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
11-24

后直播时代:直播江湖的主播之战

  对于2017年的后直播时代,曾经野蛮生长的直播市场终于迎来了大洗牌:一方面,是上百个中小直播平台退出,强势平台逆势崛起;另一方面,是同质化内容侵蚀直播市场,大量主播为吸引粉丝不惜以身冒险……

  在直播下半场,由量向质的转变正成为突围的关键。直播的风将吹往何处?直播江湖是否依然刀光剑影?主播、平台……这些手握流量的直播“玩家们”,又将如何打好手中的这张牌?

  央广网北京12月29日消息(记者孙冰洁 陈锐海)拥有逾7.5亿网民的中国网络空间,正在经历一场网络直播软件爆发带来的大规模革命。

  平均每天,有2.5亿人会在300个直播平台上做出选择,只要轻轻一点,就可以看到约600万人的日常生活在这些平台上实时展示。

  有每天晚上直播3小时哄人睡觉的高学历海归美女;有一次性吃掉30斤排骨的大胃王;还有为了直播《王者荣耀》而辞去月薪5万工作的95后少年。

  火爆的直播,为更多普通人开启了通往新世界的大门。然而,在这个谁都可能一夜走红又被迅速遗忘的“直播江湖”,无论是“网红大V”,还是直播新星,都避免不了随时随地的竞争。

  这个年仅26岁、在直播平台“熊猫TV”上全职解说游戏的年轻人,一个月的最高收入能达到60万人民币。

  三年前,大学刚毕业的他在一家软件公司上班,专门负责给客户安装和调试软件,忙完一个月,拿到手的工资只有四千来块。

  公司倒闭后,他转战直播平台,拥有65万粉丝,一个月的“打赏”金额就有2-3万元。尽管在SOL君看来,比起平台发的固定薪资,这样的“打赏很少”,但这是他此前上班时半年的工资。

  专注于直播行业报道的《今日网红》在2017年11月的月报中显示,目前直播平台的主播收入正处于急剧分化中,在七个平台中,映客月收入100万级主播及50万以上主播的数量最多。而NOW直播、来疯等中小平台主播月收入10万以上的主播数量则在个位数。

  《中国网络主播生态调查报告》显示,45%的主播月收入在5000元以下,17%的主播月收入在5000-10000元之间,超3万元的仅有13%。

  花椒直播的主播小美告诉记者,她目前每个月的收入为7千左右,基本能满足自己的生活需求,而小美对这个数字并不满意,她的目标是月收入能达到2万元。“我从1年前开始从事这个行业,当时我的一些小伙伴告诉我这行来钱快。就这样,我开始了做美妆直播。”小美告诉记者。

  “赚钱快”成了不少人进入直播行业的主要理由,此前有调查显示这些主播大多来自二三线城市或城镇、本科以下学历、以从事服务业为主,而网络主播行业的低门槛也让赚钱的成本降低,并进而催生了特殊的“粉丝经济”。

  网络主播收入主要来自三个渠道:自营商品的利润、为其他品牌做广告的收益以及“粉丝”馈赠的 “虚拟礼物”。而无论哪一条,都离不开粉丝量做支撑。

  人气主播在直播时有数万人在线观看,鲜花、游轮、豪车……只要主播开播,就有大量礼物向主播砸来。花椒主播莫莫告诉记者,这些礼物可以直接转化为现金,成为主播和直播平台的收入来源。

  “吸粉”几乎是每位主播的头等大事,签约了直播平台的SOL君,虽然主要收入不靠粉丝打赏,但维护粉丝数量仍是他的重头工作。为此,他每天从晚上9点直播到凌晨2点,“夜里工作,白天睡觉,作息都乱了。”一个月要播出24天,有时间还要录制相关的视频,“变得很宅,没空出去玩”。

  黑白颠倒、过度劳累的生活最终造成了不可逆的悲剧。此前猝死的王者荣耀主播“孤王”,生前经常在午夜直播游戏,熬到隔天早上九点,连续四个月昼夜颠倒,最终身体扛不住而早亡 。“孤王”年仅20岁,离世当天仍在直播。

  对于中小主播而言,直播粉丝量通常只有几千或几百,为了“黏粉”,捅马蜂窝引发重伤、高空直播失手坠亡......近年来,主播为了抓住粉丝而不顾生命危险、做出雷人举动的新闻屡见不鲜。

  激烈的竞争,使得进入直播圈的前期成本也越来越高。映客主播Lily(化名)告诉记者,行业的默认潜规则是“买粉”,也就是所谓“僵尸粉”。

  此外,“如果签约经纪公司,很可能会被要求去做整形手术来使自己变得更有吸引力。”据报道,有10%的“网红”承认自己的脸做过“微调”,从而能以更好的形象在网络上示人。其中,有神的大眼、翘挺的鼻子、甜美的苹果肌、立体微翘的下巴和V字小脸,是“网红脸”的标配。“变得更性感对于吸引粉丝,尤其是男粉丝至关重要。”Lily说。

  粉丝为何乐此不疲地为网络直播买单?在南开大学传播学系主任陈鹏看来,买单是粉丝进行个人情感宣泄的一种方式。“直播拉近了粉丝和‘爱豆’的距离,通过送礼,网友获得与此前很难接触到的人的互动,为自身赢得更多的存在感。”

  但作为互联网发展到高端形态的产物,直播行业也有自己的发展周期,经历快速发展后,当直播成为一种常态,网民也将逐渐丧失新鲜感。

  陈鹏的预测正在成为现实。在快速洗牌的直播下半场,主播并无鲜明特色,直播内容也呈现同质化趋势,越来越难留住粉丝。

  “刚开始觉得新鲜,现在直播内容越来越雷同,觉得无聊。”自称“直播饭”的粉丝杨阳抱怨道。

  斗鱼平台“主播招募中心”的统计显示,超过7成的“颜值主播”所受到的打赏已经越来越少了,取而代之的是游戏直播、技能直播等更丰富的直播形式。

  “靠脸吃饭的直播绝不是长久生意。”与一般主播不同,“轮椅主播”莫莫从进入直播间的那一刻起,就想打破他人对残障人士“直播卖惨”的刻板印象。作为一名“成骨不全症”患者(俗称“瓷娃娃”),这个18岁前骨折80次的姑娘有股不服输的韧劲。23岁的她说:“要做就要做得和别人不一样。”

  如今定居在马拉西亚,莫莫的日常直播内容除了当地的风土人情外,还为直播间里的观众做心理咨询,并开有一档关于两性情感的直播节目。从内容来看,她似乎在有意回避自己的“身份标签”。

  在直播迅速迭代的当下,她正在尝试“脱口秀”,那并不是她熟悉的领域,但她想要突破自己的舒适区。

  美妆主播栗子则在今年试水成为一名“电商网红”,通过在直播平台售卖商品,她希望能拉近与粉丝的距离,也有助于销售产品。

  转型并不意味着成功,咸蛋家的主播钊羽此前对于直播内容并没有太明确的规划,“主要就是聊点穿衣打扮之类的”。如今她把目前的着力点放在了唱歌上,但业内人士普遍认为,主播与专业音乐人毕竟属于两个行当,直播平台仅是提供给主播一个被看到的“窗口”,最终能不能进入青睐的圈子,还取决于行业和社会的统一标准。

  尽管对未来存在迷茫,但莫莫短时间内并不打算离开直播行业,她所在的花椒平台推出了一项新计划,以花椒学院的模式打造直播全产业链,培训主播,莫莫告诉记者,她打算去尝试一下。

  而无论是进军脱口秀,还是在歌手的路上摸爬滚打,莫莫和栗子们都意识到,那个靠脸就能赚钱的直播时代,已经过去了。

  由伟业我爱我家集团旗下的“海外置业平台”海外有家举办的品牌发布会,11月18日在北京盘古七星酒店盛大举办。此次发布会以“直播一个世界给你”为主题。

  14岁的男孩子先是沉迷于王者荣耀,然后沉迷游戏直播平台。一边是进入初三后压力陡增的学业,一边是带他进入酣畅游戏世界的女主播,少年做起了英雄梦,两个月打赏16万元。

  文化部从今年年初开始对全国各类网络直播平台进行了多次执法检查。在近期针对手机应用直播平台的专项排查中,就关停了包括“悟空TV”等12家手机表演平台。

  新闻热线:法务部邮箱:中央人民广播电台节目覆盖情况反映热线:

  对于2017年的后直播时代,曾经野蛮生长的直播市场终于迎来了大洗牌:一方面,是上百个中小直播平台退出,强势平台逆势崛起;另一方面,是同质化内容侵蚀直播市场,大量主播为吸引粉丝不惜以身冒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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