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快手运营 > 直播之痛:情非得已的僵尸粉与快手的浮夸
2020
08-30

直播之痛:情非得已的僵尸粉与快手的浮夸

  直播很火,除了映客、快手、斗鱼、YY、9158,还有小米、360,甚至乎腾讯,腾讯旗下至少有4款直播产品。

  直播很火,除了映客、快手、斗鱼、YY、9158,还有小米、360,甚至乎腾讯,腾讯旗下至少有4款直播产品。

  直播很火,媒体也很关注。X博士在一个错误分析工具上,误读了“快手”直播里那些声嘶力竭博出位的稿子——他错误地滥情于残酷底层,并且微信号受到了相应惩罚。

  最近异常火爆的关于直播的话题还有——各家直播平台的“机器人”观众策略。花椒、快手、斗鱼、映客、美拍、一直播等等都有相应的“机器人”围观策略:平台制造出一些虚拟账号,一旦用户开始直播,“机器人”会自动匹配到各个直播房间,形成“围观效应”。

  “机器人”策略,是直播平台的原罪与通病。与京东、淘宝上有刷单,微信、微博上刷粉、刷阅读量一样。行业通病。

  事实上,“机器人”也好,刷单、刷粉也好,并非互联网所独有。互联网说到底,是我们线下社会的映射与反照,甚至说,互联网就是我们生活本身——线下有开餐饮店,老板会以优惠政策拉上豪车、名车停在饭店门口,助威,吸引客人;

  夜店里,男男女女在灯光与酒精催促下,幻象着艳遇,酒吧欢场里也有“职业艳遇人”,年轻貌美的少男少女,以“暖场”、“助场”的名义,游走的吧台舞池间。

  光鲜亮丽的娱乐圈,偶像的诞生与持续走红,需要粉丝,更需要职业粉丝。留足粉丝维护的预算,分给各种职业粉丝,是常见的——甚至那些收入不菲的职业粉,也需要演技挑战,会尖叫,会呐喊,会痛哭流涕甚至激动晕倒的,收入更高。

  我们的生活,如雁群,如羊群,有的人领飞,也有的人跟着飞,有的人做低头吃草的羊,也有的人做牧羊之犬,驱逐或追赶羊群。这是我们人类文明,千百年来,变化万千,但似乎,并没有改什么本质。

  互联网改变了我们什么?线下购物与逛街,变成了淘宝,线下的咖啡馆、茶楼闲扯,变成了微信群聊与陌陌搭讪。我们的生活与模式,似乎并没有太多改变,只不过,酒吧与夜店“职业艳遇人”,那些“暖场”、“助场”,在花椒、快手、斗鱼上成了“机器人”。

  微信的成功,有漂流瓶,有摇一摇,有周边的人,它的启动页,一个背影,孤独的映射在地球上——张楚说,“孤独的人,是可耻的”。一位中学老师说,“世界那么大,我想去看看”,于是乎,有了陌陌,有了旅行,有了微信,有了淘宝,也有了直播。

  一位大妈在“快手”上直播她的奇妙食物与疯狂饮食,灯泡、仙人掌、面包虫、生猪蹄、鱿鱼、金鱼、黄鳝、辣椒面、生姜和放满芥末的泡面,不所不尽其极,她的每段视频都写着“求关注”,号召网友“双击评论”,她还直播鞭炮挂在身上点燃、鼻子插烟头、用头撞破西瓜等等。

  “快手”上这位45岁的大妈,与她24岁的儿子,共同策划了以上种种视频,为得是吸引网友关注,增加视频点击量。关注与点击量,意味着收入。对他们来说,他们无法像吴亦凡、李易峰、杨幂、王思聪那些超级明星一样,以优雅姿态或投资,或参与影视,或绯闻炒作,获得足够的关注并以此过着阳光灿烂的日子。

  邯郸大妈,并非孤案,快手上,抑或花椒、斗鱼等等直播上,直播出位的故事,万千色彩。有的人靠花式诡异行为出位,有的人靠靓丽外形与诱人声色出彩,也有的人靠幽默段子与夸张语录——这不就是我们的生活映射么?高尚金融人士、顶着光环的创业者、街头乞讨的老伛、理发店的Tony、Gary…我们各自过着自己的生活,享受生活的艰辛与欢喜,然后,或是奔向另一种生活,或是沉溺其中。

  早上上班,小区楼下小卖部的一个小伙子,喝着罐装百事可乐,做着直播。我问,“你做直播呀”,小伙子很开心地拉开了话匣,“每个平台都在做机器人,也有主播给自己刷粉丝,刷礼物”、“直播还是有很多人看”、“我主要会耍宝,会聊天,但我不会刷粉丝,刷礼物”。

  这位小伙说,他是做房地产经纪的,下午做快递员,晚上做直播。两个月卖了一套房子,2%的提成,保底工资2400元,做直播赚了1000多块。除了收入,直播也有另外的福利。小伙子说,他约过两个妹子,也是做直播的,睡了。

  千言万语,我似乎也不知道如何总结这篇稿子想表达的。只能感慨,“嗨,这就是生活”。我们都在认真且卑微的生活着。

  很喜欢陈奕迅演唱的粤语歌,《浮夸》,作词是黄伟文,录下歌词,作此文结尾:


本文》有 0 条评论

留下一个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