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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
02-18

强迫众多女学生卖淫一天接客20次大网红乞丐哥的罪恶人生

  2021年4月9日,坐拥400万粉丝的网红乞丐哥---高德飞,因贩卖妇女儿童,被判处有期徒刑13年6个月。这量刑实属太低了,先后有超过20名女性(其中不乏未成年少女)被他诱骗至卖淫团伙,强迫卖淫,那么多女孩被拘禁、被强奸、被售卖,始作俑者不过只判了13年6个月。

  这让我不禁想到了罗翔老师的一个视频《拐卖妇女事件,为何屡禁不止?》,有一个重要原因就是拐卖妇女儿童的量刑虽然提高了,但和理想状况也存在差异,另外买方的量刑还是太轻,甚至还不如买一只鹦鹉(国家保护动物)判的重。

  正因如此,高德飞哪怕已经明知自己被公安机关通缉,还能高调公开发微博,甚至直播。嚣张至此,真令人胆寒。

  从高德飞青少年开始的行为认知就知道,有些人是很难走正路的。因为他太懒,又天天做着发财的春秋大梦,为了实现这个目的,做人的底线完全可以摒弃。

  1991年,高德飞出生在贵州省榕江县党央村,家中兄妹三个,他排行第二。父亲高中才在村里算是个文化人,担任过村主任和村支书。

  高中才信奉的是“棍棒”教育,对他的三个孩子都非常严厉。但高德飞却尤其不服这种管教,父亲越是打,他就越叛逆。成天惹是生非,初一读了一学期就辍学了。在家混了两年,高德飞憋不住了,15岁,他偷了家里300块跑到东莞打工。

  虽然没了父亲的约束,是自由了,但自食其力也并不那么容易。钱,很快就花光了,高德飞随大流进了工厂打工,直到这时,他才知道在家已经很幸福了,父亲最起码没让他吃过什么苦。由于无法适应流水线作业的工作,高德飞先后换了很多单位,全都做不长久。

  无法脚踏实地工作的人,不代表他没有夸张的欲望,高德飞混得再差,他也做着“一夜暴富”的美梦。此后,他辗转多地,从广东到福建,再从福建来到浙江,结识了一帮以盗窃为生的狐朋狗友。

  2011年5月12日,这伙人将目标锁定在诸暨的一家电动车行,偷走了7辆电动车,价值1.7万元。正当这些人卖了车数钱时,警方通过监控录像找到了他们,高德飞也因此被判两年有期徒刑。

  劳改两年,没能让他改过自新,他还是一心只想走捷径,找一个不那么辛苦,但可以赚大钱的工作。

  做网红,只要火了,就能赚大钱。而且对从业人员,没有门槛,只要注册一个账号,人人都可以拍视频,谁也不会管你有没有“前科”。

  高德飞的出名之路走得很顺,他在快手上取名乞丐哥,唱了一首《陌生的贵州》,就涨粉十几万,迅速成了一个小网红。有流量,就有经纪公司找上门求合作,高德飞很快开始变现了。

  如果高德飞只做一个绿色主播,他的人生肯定是另一番天地,毕竟到他被抓,已经是400多万的大V了。但直播的工作时间长,高德飞又没有一技之长,他要良性发展,就必须不断精进自己,高德飞觉得累啊,他一门心思都放在了如何博人眼球,而不是丰富账号内容的质量上面。

  机缘巧合,高德飞在直播中与另一主播“石家庄狗磊”掀起了一场骂战,惹来无数网友围观。

  为了能够获取更多流量,高德飞受到这场骂战启发,随后就不断用骂架、打架的招数来博眼球。

  打架斗殴这种已经影响到社会秩序,公共良俗的直播,理应被禁止,但因直播行业还不够规范,网络平台监管不严,正是乱象丛生的阶段,所以让高德飞这种靠暴力来博眼球的短视频博主钻了空子。

  看热闹的吃瓜群众,不断打赏和一片叫好。高德飞也看准了粉丝这种“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心理,直播“打砸兰博基尼”事件。

  这场直播又精准踩中一些屌丝扭曲的仇富心理,高德飞再次吸粉数万,并一度涨到了400多万的粉丝量。百万粉丝带来了切实的经济效益。光是直播带货,还不算粉丝打赏的部分,高德飞一个月可赚60多万。

  高德飞不仅从头到脚用名牌包装自己,还开上了保时捷的跑车,更是大手一挥在老家购买了一套大面积的房子。

  可私下,高德飞对自己的父母却极度吝啬。母亲要点钱买啤酒,都被他呛声:你没钱买啤酒喝,就死快一点。能如此冷漠的对待自己父母的人,又怎么会愿意出钱帮助别人?所谓的慈善,无非是高德飞为了吸引更多流量的一场秀。

  在大v光环下,从小经常被父亲否定的高德飞终于找到了被人认可,崇拜的感觉。高德飞开始飘了,自称是丐帮帮主,粉丝是丐帮弟子,还说自己是广州最大的大哥,下面有上万的小弟,吆喝一声都能震一震。

  众多女粉丝甚至主动到高德飞身边求睡,有的是被高德飞的气质所吸引,有的则是想让高德飞带火自己的账号。

  认识高德飞时,许苗是一个仅有2000粉丝的小主播,想涨粉想出名,找到高德飞拜师。高德飞用许苗的账号直播了几场,就给她涨了不少粉。许苗本就崇拜高德飞,现在更是感恩,于是和高德飞发生了关系。

  不久后,许苗怀孕了,在知道高德飞还有多个性伴侣的情况下,还是决定生下孩子,企图用孩子能“绑”住这个男人,也正是因为这个孩子的出生,高德飞才得以落网......这是后话。

  因为高德飞赚的钱,要分成给平台,还要养团队,他自己的生活过得也很奢靡,所以哪怕赚着几十万一个月,他还是觉得不满足。

  2018年上半年,高德飞去了福建,听侄子高门新和远房亲戚高志林了解到一门赚钱“生意”,名叫“放鸽子”。

  说白了,就是诱骗,先打着谈恋爱交友的旗号,然后把女孩子骗过来,忽悠她们去色情场所,然后拿“中介费”。

  当高德飞了解到做成一单就可以拿到5000块钱时,便动起了粉丝的主意,他号上有那么多女粉,如果都被当“鸽子”一样被放,那岂不赚翻了?

  于是,高德飞利用网络名人的身份,接近那些女粉,将女粉骗到海南,江西等地进行卖淫。不仅如此,高德飞还发展了下线,将“放鸽子”的行当告诉给了其他的人,抽取佣金。

  短短两个多月,高德飞就已经作案20多起,那些被卖的女粉,绝大多都是心智不成熟的未成年人。

  2018年6月,浙江诸暨的大唐派出所出警处理了一起恶性聚众斗殴事件。随着警方的深入调查,发现了其中一名斗殴者柏金贵还涉及到“放鸽子”的行为。

  在解救被柏金贵卖到海南的女孩时,发现了另外的3名女孩则是由高德飞卖到这里的。

  由此,整个“放鸽子”的黑色产业链被挖出,柏金贵供认出高德飞就是自己的老大。

  警方在取证时发现,这些女孩平均每天被迫接客20多次,如有不愿意,就是一顿毒打。这些卖身钱也不会到女孩手里,因为“老板”早已提前预支给了“卖家”。

  2018年10月18日,江西省崇仁县巴山派出所接到16岁少女茵茵的报案。

  茵茵说自己一个星期前被男朋友拐骗到崇仁县的一个民房内被迫卖淫,男朋友却不知所踪。

  原来,茵茵在网络平台上认识了“小东”,两人很快奔现发展了恋爱关系。小东以带茵茵出来赚钱为由,将茵茵骗到了江西。在这处民房内,茵茵不但被逼写下自愿卖淫的字据,还被拍了裸照以此来要挟她卖淫。

  这次能出逃来报警,是因为茵茵用菜刀将三楼的防盗窗敲开了一个洞,从洞口钻出,顺着水管爬到了地面......

  警方接到报案后,直奔卖淫窝点,将组织经营卖淫的李昌夫妇缉拿归案,小东也在东莞落网。小东交代,自己只是将女孩介绍给“中介”,至于买主则是中介牵线。经小东指认,这个中介正是高德飞。

  2019年3月,浙江诸暨和江西两地的警方都将高德飞列为网上的追逃对象。听到风声的高德飞,早已扔下怀孕的许苗四处逃窜。逃亡前,高德飞还不忘在在平台上录制发布自己金盆洗手的视频,真是够爱表演的。

  整整四个月,警察都没有发现高德飞的踪迹。即使列为在逃人员,高德飞仍然高调地在7月27日和30日进行了两场直播,直播中声称自己在通关,很可能过不了关。高德飞这种作死的行为真是匪夷所思,也让他在直播间收到了不少打赏。随后,此号被封。

  2019年8月4日,许苗生下儿子,高德飞又高调的在网上发布了新生儿子的照片和爱的宣言。

  正是这几组照片,让警方发现了新生儿穿的衣服印有榕江县妇幼保健院等字样,推测高德飞已经贵州老家。随后,警方赶往高德飞老家。果不其然,通过暗访,警方确认高德飞一直躲在老家的深山老林里。

  高德飞早有准备,在进村的盘山公路上都安装了电子眼,只要警察一上山,他就赶紧跑到深山里去。因为深山老林,地形复杂,常有野猪出没,还有猎人设的捕捉器。警方考虑到进山的危险,所以不敢贸然搜山。

  就在警察无望而归时,高德飞竟然直接电话联系了警方的王队长,冷眼讽刺:就算穿拖鞋也抓不到我,还算什么特警....(当时王队长穿了拖鞋进山,高德飞从监控器上观察到),并说等他办了儿子的满月就去自首。

  当晚,高德飞以为警方下山后,回家看儿子,没想到被从小路进村的警方逮了个正着。被捕后,高德飞供述,自己以为只是做个中介,最多只是拘留而已,并不清楚已经触犯了刑法。

  这种人会有反省吗?不会的!都被通缉这么久了,他接受央视记者的采访时还在大言不惭的为自己开罪。根据高德飞同行冯楠说过,高德飞在逃逸期间,就一直在权衡罪责,还大放厥词“我花200万就能摆平这件事”……

  高德飞的犯罪之路是多方面因素作用的结果,家庭教育和学校教育的缺失,网络平台的不力监管,还有那些对他直播暴力一路叫好的粉丝。当然,究其根本是高德飞自己欲壑难填的欲望将自己送进了监狱。

  还有那些被高德飞贩卖的受害者们,大多是早早辍学了的未成年人,这些人在虚拟的世界里面,她分不清楚哪些是可信和不可信,哪些是可为和不可为,又加上正处于青春的叛逆期,很容易落入犯罪分子的圈套。看来,对未成年人成长,不光是家庭和学校的双重教育,还需要营造一个良好的绿色的社会环境。

  不过,最最关键的还是整个社会和司法制度的进步,重点打击拐卖人口犯罪,打击性犯罪,才能更好的维护妇女儿童的合法权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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