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于疫情防控的有效进展,内地不少剧组传来复工的消息。张艺谋执导的《悬崖之上》、赵丽颖主演的《有翡》已恢复拍摄,郭敬明新片《阴阳师》上周也宣布杀青。
原本有望于2020年上映的《明日战记》《风再起时》《拆弹专家2》《风林火山》《圣河西谋杀案》《怒火》《叔·叔》《金都》《麦路人》等15部本土制作+合拍片,均没有了信息。
其次,从2020年1月1日到现在,香港电影圈只开拍了一部电影,是林家栋、白只主演的《手卷烟》。香港政府资助了325万制作费,现已完成拍摄。
短视频平台(抖音、快手)现在陆续比往年初有关明星,尤其是香港明星比国内大陆明星看到在短视频上出镜率更多;
现在各种影视活动、电影展、电影发布会、电影节等活动都停止或延期,也让明星艺人及影视导演空出了大量的时间,拍片立项又不多,而原来行业活动及宣传屈指可数。
据港媒消息,曾出品及发行《卧虎藏龙》《十面埋伏》《寒战》的安乐电影公司,去年已两次裁员。
日前,传出郭富城将加盟郑保瑞(《意外》《车手》)监制的新片《断网》。该片讲述突然有天世界断网,人类如何在没有网络的环境下,面对孤独和焦虑感。
相比剧情而言,该片更令人印象深刻的,是郭富城以7折片酬接拍的消息。《巴士的报》爆料,郭富城片酬超过2500万港元,这次打七折只收1750万港元。此外,《断网》所有剧组人员,也都自降身价。保证人人有工开。
疫情无疑是帮了短视频平台的忙,同时也加紧了明星艺人无论现在疫情现状,明星艺人及影视、音乐人歌手等都需要找事干。
目前,有预见性可能会开工的港片,只有郭富城主演的《断网》。但也不排除,之后两个月,依旧无新片开工的情况。
3月底,香港政府初步批出2000万推动电影业。香港电影工作者总会会长田启文约见了各大电影公司,商讨复工计划,携手救市,重现曙光。
疫情之下,影视行业营收艰难,直播带货似乎正在成为明星们的副业。罗永浩之后,前段李小璐也在抖音的第一场直播带货也引发了诸多热议,这样一场零宣传的4小时直播带货,累积观看人数达到3791.3万,销售出28.8万件商品。
从罗永浩之后,李小璐转型为带货网红也是一个信号,在今年影视圈不景气的情况下,直播已经成为明星的重要谋生手段。甚至我们看到张继科、张国伟、吴敏霞等众多体育明星也进入短视频平台,加入直播大军。
明星带货早已成为一股暗潮,2019年3月,淘宝直播就开启了“启明星计划”,去年7月,淘宝官方透露,入驻淘宝直播的明星已达到200+,包括李湘、王祖蓝、主持人李响、柳岩、郭富城等明星均已加入带货大军。
2019年,刘涛、周震南、朱一龙、胡歌、桂纶镁等多位明星先后出现在李佳琪直播间。当前,从微博转战短视频的明星也越来越多,加之当前经济大环境不好,影视行业不景气,许多明星面临无戏可拍的状况,在娱乐圈市场低迷的当下,明星带货可能会成为明星的标配副业,将会有越来越多明星加入直播潮流。
早前互联网营销专家刘焱飞曾经总结:网络直播购物是一种组合型的营销方式:活灵活现+体验感强+限时促销+好奇心+冲动消费+明星效应+信任背书。
在笔者看来,信任背书是完成营销转化的一个最为核心的要素。网红KOL从获得关注到销售达成,它需要在粉丝群体中建立信任价值,然后依赖信任变现。
用户因为相信网红KOL的推荐,才会种草某产品。但对于明星来说,其个人的名人效应就是一种信任背书,他们直接跳过了建立信任价值这个阶段。
其次,明星原有忠诚粉丝群体本身就很庞大,他们不需要像网红那样不断拍摄作品去打造人设,而是直接利用自己的人气变现。简言之,明星直接跳过了网红的原始积累阶段,不用像网红们那样先播种施肥,而是直接下地收割。
所以说,明星们进场做直播,其实就是一场针对中小网红的降维打击,谁先入场,谁就占据流量与话题先机。
可以想象,在今明两年,由于疫情对影视业的冲击以及许多行业厂商都将产品销售、营销重心转移到直播间,在商业利润的驱动下,将会有越来越多的明星加入到直播大军当中来。更有业内人士直言,今天直播将会成为明星的第二大收入。
随着短视频流量增长见顶,如何挖掘存量用户的商业价值成为共识,在这种情况下,带货能力将成为衡量各大短视频平台商业价值的重要指标,平台在供应链环节的竞争优势非常重要,它决定了资本市场对短视频平台的估值标准,也是短视频营收增长破局的重要方面。
对于抖音来说,从6000万签下罗永浩开始,就可以看出它在直播带货生态打造上的焦虑——淘宝有薇娅与李佳琦,快手有辛巴,抖音却没有代表性的主播,在直播带货领域,抖音急需一个撑得起场子、在带货能力与影响力层面能与辛巴薇娅李佳琦们并驾齐驱的主播,但很显然,带货三场,观看人数下滑超八成的罗永浩明显还不够分量。
从中我们可以看到大量明星艺人进入短视频平台下,从客观环境造成主观意愿的加强,对现在中小网红将形成一轮冲击,中小网红的机构及内容将需要对内容的加强或寻找到自己相应的特色、区间将更加迫切
明星直播带货无非两种,一个是自己直播带货;二是找到那些知名主播,去他们的直播间帮主播卖货,其实也在为自身进入直播江湖做铺垫与预热。
大量明星的进入会有很强的鲶鱼效应,明星与网红的界限变得愈加模糊,但明星与网红的竞争不是发生在明星与头部网红之间,更多是明星与中腰部网红之间的争夺。
虽然明星是站在带货食物链的顶端,但对头部网红影响有限,网红产业也有二八理论,不到20%的网红赚到了80%的行业收益。据早前业内的判断数据,淘宝直播的GMV,薇娅占了30%,李佳琦20%。
这些头部网红们建立了他们自己的核心价值优势,其一是他们有强大的议价能力与个人知名度,比如李佳琦、薇娅、辛巴、张大奕、散打哥们的知名度不逊于当前的一线明星。
二是专业性的人设。如前所述,李佳琦的走红其实就体现了专业性人设的成功。这是明星所欠缺的,毕竟,许多网红是销售出身,明星是依赖人气变现,KOL网红是依赖专业人设变现。
未来随着直播带货的规范,直播带货的核心竞争力将越来越决定于选品与推介的专业性。专业性决定着复购率与退货率以及品牌的影响力,如果没有专业性支撑,明星带货最终只是会一锤子买卖,而不会是一个持久的生意。
毕竟现在影视行业与相对知名的艺人歌手等,只要等过了疫情影响,市场恢复时就会重操旧业,他们不可能指望这一两个枣吃饭,这等于在毁了自己以前的名声与前程
有一句话是,别拿你的爱好来挑战我吃饭的本事。放在明星与网红们在带货战场的竞争,或许颇为恰如其分。
对于品牌方来说,找明星带货其实并非关注它的带货能力,更多是一种单纯的品宣作用,这相当于找明星在直播间做一个品牌代言。
此外,网红还是有明星无法复制的特点:他们通过个性化的直播内容来彰显自我独特的形象,颠覆了此前明星单向的表演规律,具备更多新的特质。
说到底,明星带货是明星们自我寻求曝光的方式,也是一种寻找自我存在感与商业价值的过程。
只不过随着明星的大量涌入,中腰部网红们的日子可能越来越难。对于平台方来说,引入明星是必要的一步,毕竟明星的入驻能够有效地带来流量与用户活跃度;而对于品牌方而言,“明星带货”也能给产品附加品牌溢价。
未来:大量的中小网红和机构,小团队、工作室来说,上面对近期短时间蜂拥而入的明星艺人、歌手等降维打击;对下又面临带货及供应链、内容制作与创新;更需要寻找到自己生存空间;疫情期间普遍企业开工及员工薪酬人员调整、社会基本生活成本并没有因疫情而普遍降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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