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短视频兴起的当下,中国有两家短视频平台,以南北为界限分割了大部分用户。
尽管在台面上,这两家企业和和气气,并没有像腾讯和字节跳动一样闹到法庭之上,特别是快手,讲究的是佛系竞争,不争第一。
但多领域多维度的比拼进入了白热化之后,在前不久,抖音被传出即将上市的消息,这让快手就坐不住了。
最早将于明年1月份在香港主板上市,估值高达500亿美元,大概是人民币3400亿,是去年同期估值两倍之多。
这场被业界解读为“短视频第一股”之争,谁能摘得头筹呢?佛系的企业,怎么也开始争第一了呢?
2019年6月,快手创始人宿华和程一笑给全体员工写了一封内部信,在信里面,他们表示了对快手现状的不满:
在长大的过程中,我们的肌肉开始变得无力,反应变慢,我们与用户的连接感知在变弱。”
在这封内部信里面,宿华和程一笑给快手定了个目标:2020年春节之前,3亿日活跃用户数量。
从此,一场在快手内部被称作“K3”的战役正式打响,一向以“慢”著称的快手开始频频“亮剑”。
程一笑有个外号,叫“天通苑张小龙”,意思是他比起CEO,更像一个产品经理,懂产品,但是不太懂将产品变现。
其实程一笑并不是不懂变现,只不过做产品出身的他,在内心里始终是把产品放在更高的位置,不愿意轻易让商业化毁坏产品的用户体验而已。
但几乎在同一时间,抖音就宣布自己日活达到了3亿,不多不少,超过了你50%。
2019年快手广告收入大约是100多亿,而抖音一年广告收入却超过600亿,是他的6倍。
这些改变在给快手带来增长的同时,也让快手从盈转亏,仅仅今年上半年,快手就亏掉了63个亿。
然而努力了一年,根据招股说明书就显示,截止今年6月份,快手日活为3.02亿。
眼看着被对手越拉越远,自己家的存粮亏去了很多,快手不得不寻求上市融资,以备和抖音继续斗争下去。
在互联网的时代,一个领域只允许有一个霸主,在对手没有倒下之前,斗争会一直进行下去,不死不休。
假设我有一台服务器,有100万个用户,成本那是一个固定数字,那么到了我有500万用户的时候,固定成本的增加几乎微乎其微。
我开一家饭店,想服务多一倍的客人,我就得扩张一倍的店面,固定成本就得翻倍。
至于获客成本这种变量,其实只需要付出一次,一旦我争下了这块地盘,以后就是躺着挣大钱。
像传统行业,虽然会去竞争,但是因为技术发展比较慢,行业往往会心照不宣的达成某种动态的平衡。
但是互联网企业由于技术与需求变革的特别快,以及获客成本相对较低,扩张几乎不存在时间的缘故。
等你的对手反应过来,往往已经站稳了脚跟,就像我们熟悉的字节跳动“抖音”项目组一样。
互联网企业通常起步要很大的费用,前期基本没有任何的收入,全靠融资去撑着。
因此在进行多轮融资之后,即使你想佛系,背后的资本也会不断推着你扩张,扩张,再扩张。
有时候上市完全是违背创始人的意愿,上市也是情非得已,有点赵匡胤黄袍加身的感觉。
一方面行业的竞争意味着企业的让利,这对于广大的用户来说,可以用极低的成本体验到更加优质的服务。
相信有很多朋友都还记得当年共享单车在补贴大战的时候,你不用花任何钱就能坐车。
我们回想,当年共享单车竞争最激烈的时候,每一家共享单车企业都在比拼谁家的投放量多,一时之间,大街上停满了各色的共享单车。
另一方面,我们从结果来看,行业的内卷必然会造成行业龙头的诞生,但龙头又代表着什么呢?
现在滴滴和出租车的价格相差并不大,不光用户的优惠没了,司机的收入也低了很多。
做金融的蚂蚁就更厉害了,普而不惠,空手套白狼,想借着在互联网金融的垄断地位搞“大而不倒”,施压监管层。
不过,企业的第一股东不是别人,而是国家,三板斧打下来,蚂蚁也得老老实实的“拥抱监管”。
内卷意味着行业最终只能剩下一个巨头,而缺乏竞争者的情况之下,就意味着胜利者可以肆意的收割普通用户。
互联网的出现消灭了信息不对称,但是因为自身行业的特点陷入了竞争,又被资本裹挟着进入了行业内卷的旋涡之中。
之前频繁爆出的大数据杀熟,肆意收集用户的信息、非理性扩张等等,都是行业内卷带来的恶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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