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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
09-09

抖音和快手在毁灭我们的下一代吗?

  大江南北的音像店一家家关闭,曾经在店门播放的歌曲,逐渐销声匿迹。取代音像店的,是数字专辑和网购平台。取代老音响的,是人手一台的智能手机。取代“玲珑少年在岸上,守候一生的时光”的,是短视频里的吵闹BGM“我是隔壁的泰山”和“哈哈哈哈哈哈”。

  2011年3月,GIF快手上线。一年后,GIF快手从一个制作、分享GIF动态图的社区,转型成一个短视频社交平台。2014年,它正式更名为快手。因为较早入局短视频领域,快手开始迅速发展。2015年6月,快手用户突破1亿。3年后,快手的用户量翻了两番,坐拥4亿用户。

  随着各大公司都开始布局短视频领域,2016年,快手的对手就此登场,字节跳动拿出了“抖音短视频”。随着字节跳动对抖音的资源倾斜,很快,抖音成为了头条系的战略级产品。

  2018年3月19日,抖音确定新口号“抖音,记录美好生活”,这与快手的标语“记录世界,记录你”有些微妙的不同。此后,短视频社交平台,被快手和抖音分走了最大的蛋糕。短视频江湖,流传起“南抖音,北快手”的传说。

  但随着短视频的兴起,越来越多的人们,生出了“反短视频”的情绪。他们认为,短视频平台的兴起,正在毁掉“下一代”。他们的负面情绪,大多发泄在“土味视频”、“毁坏原曲”、“外放司马”、“低俗信息”甚至“睿智评论”等层面。当然,如果你在类似“反抖音吧”的贴吧找到他们,想要和他们聊聊,你会发现,他们并不是很愿意与你站在对等角度探讨。

  无论如何,在这些人眼中,“短视频正在毁掉下一代”已经是一个既定事实,没有半点差错。而这种应对时代新生现象,进行批判的行为,总让我觉得有些似曾相识。仿佛很多年前,这些事也曾发生过。在我,甚至你,都还是“下一代”的时候。

  曾经有人说“武侠小说毁了下一代”,在这之后许多年,又有人说“电子游戏毁了下一代”。这和今天有人说“短视频毁了下一代”没什么差别。仿佛,“下一代”们不是已经被毁,就是在被毁的路上一去不返。而只要“我们”不去保护,他们就永远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提起武侠小说,你难免想起金庸笔下的“侠之大者,为国为民”。看得多了,兴许还会想起古龙笔下的“公子伴花失美,盗帅踏月留香”。事实上,武侠文化确实在中华民族,有着悠久的历史。

  公元前104年,也就是距今2000多年前,太史公司马迁开始编撰《史记》。七十列传中的“游侠列传”,被人们认为是对于武侠文化,最早也最系统的记载。但此时的“武侠”,是以“武”为主,“侠”的概念还在萌芽。

  在《史记·游侠列传序》中,太史公以韩非子的一段话,开启了这段关于“侠”的早期记载“儒以文乱法,侠以武犯禁”。到了魏晋,志怪小说的兴起,延续了亘古以来,人们对英雄的向往。各种围绕英雄衍生出来的,诸如灵丹妙药、宝剑神兵和诡谲术法等设定,在一本本像《搜神记》、《博物志》和《神仙传》的志怪小说中,广为流传。

  唐代的《传奇》和《虬髯客传》,清代的《三侠五义》,民国的《三侠剑》和《雍正剑侠图》,让中华“侠”文化一步步得到填充。到了近代,如果说那些之前的名字,你有些陌生。那么以“金古温梁”为代表的武侠小说家,以及他们各自笔下的《射雕英雄传》《多情剑客无情剑》《四大名捕》和《七剑下天山》等经典武侠小说,无疑是今天的武侠爱好者,说到“侠”时的第一印象。

  上世纪八十年代,以金庸和古龙作品为代表的武侠小说,逐渐从港台地区被引进内地。1984年10月,《羊城晚报》开始连载《七剑下天山》,一时间造成轰动。此后,越来越多“武侠”题材的小说、电影被引进,此前未曾接触过武侠小说的人们,纷纷表示“真香”。但不同的声音,也正在此时出现。

  有人喜欢,自然有人反对。在此,我们以金庸举例,因为一些特殊原因,金庸武侠小说在很长一段时间,是中国内地的。这种情况,在1981年,在人民大会堂会见金庸一家,直言其也是金庸武侠小说读者后,得到改善。

  但在金庸小说得到官方认可后,民间仍然流传着,武侠小说“毒草”正在毁灭下一代的说法。1985年,中国内地引进香港无线电视台出品的金庸武侠小说改编电视剧《射雕英雄传》,在电视剧热播的同时。社会上对武侠小说的批判却愈演愈烈,主要批判点在于“毒害青少年”,也就是“毁了下一代”。

  那时的地方媒体,但凡出现青少年斗殴、早恋相关的报道,往往不免要把武侠小说拎出来痛斥一番,将“痴迷武侠”列为斗殴、早恋事件发生的根本原因。

  直到1999年,金庸以1块钱的版权费,把作品《笑傲江湖》的电视剧改编权,卖给中央电视台。由央视进行《笑傲江湖》改编电视剧拍摄。官方正式的认可出现后,例如“武侠小说毁了下一代”的报道才有所消停,但却仍然存在。

  2001年,关于教育部决定“将金庸武侠小说内容入选教科书”的传言,闹得沸沸扬扬。一时间,针对武侠小说的,针对金庸本人的“炮轰”难以计数。

  在批评声中,有人认为“武侠小说对青少年的负面作用大于正面作用”。他认为,首先,武侠小说仅供读者消遣,没有艺术价值;其次,青少年应该以学业为重,没有时间用来读闲书。

  用今天的眼光去看,他的说法有点过于荒诞了。首先,武侠小说作为通俗小说,诚然有一部分滥竽充数的,利用色情暴力吸引读者的劣质作品,但那些成为经典的作品,拥有的文学价值,并不比其他文学作品要低。

  雪将住,风未定,一辆马车自北而来,滚动的车轮碾碎了地上的冰雪,却碾不碎天地间的寂寞。”

  短短72个字,把一个寂寥的塞外天地,刻画在读者心底,且不仅如此,这段话还为接下来主角的登场,甚至整篇小说的抒情底色,做了铺垫。放在任何一场语文考试,都能拿去当阅读理解材料用。

  关于青少年不应读“闲书”的说法,则更是无稽之谈。今天,“死读书”早已经成了教学中,明确批判的对象。正因为少年年少,才应该多读“闲书”,多长见识。要不然,怎么会有黑压压的“课外读物”,胆敢把“课外”两字标注得明明白白,还不愁销路。

  2004年11月,随着《天龙八部》和清末武侠小说家王度庐的《卧虎藏龙》,正式被节选入人教出版社的高中语文必修读本。那些扛起大旗反武侠的声音,才归于寂静。到了今天,再也没人说“武侠小说毁了下一代”。

  在金庸作品入选教科书后,顶在中国武侠小说头上的“毒草”帽子被摘去。此时,“我们”心中,“下一代”头上悬着的,名为武侠小说的利剑,终于“消失”。

  事实上,电子游戏和武侠小说的地位反转,时间联系非常紧密。如果武侠小说是在2004年11月,金庸作品入选教科书被正式“消毒”。那么,电子游戏被正式列入“毒草”行列,无疑以2000年5月,《光明日报》记者夏斐的一篇采访《电脑游戏瞄准孩子的“电子”》发出当天,最为“著名”。

  上世纪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广东省中山市小霸王公司推出的仿制FC“小霸王学习机”,带给了无数中国孩子,和优质游戏相伴的快乐时光。伴随着小霸王的出现,中国游戏产业开始萌芽、生长。

  不过,比较起后来随着时代发展,逐渐退场的小霸王。和电子游戏联系更加密切的网吧,无疑是更适合的叙事对象。

  1996年5月,我国正式意义上的第一家网吧“威盖特”在上海开张,上网价格高达40元每小时。显然,在1996年,这个价格并不适用于大部分人群。

  不过,有了吃螃蟹的人,模仿者自然很快就会出现。因为没有正规办证渠道,大家都是租个房,布置点机器,就当了网吧老板。1996年后,神州大地的网吧迎来了野蛮生长,而网费也逐渐下降到不需要咬牙的地步。

  当时的网吧,自然没有网咖这么好的条件。那个时代,来到网吧的人,消遣的方式也并不多。他们能做的,除了浏览网页,在聊天室寻找GG/MM之外,就剩下了一个目的,这个目的在今天,依然是网咖用户们的目的——玩游戏。

  “要想发,开网吧”。网吧老板们,可能玩游戏,也可能不玩。但网吧电脑里,一定是要装游戏的,“红警、帝国、魔兽、CS、星际”,什么游戏最流行,就装什么。于是,会装游戏的网吧很难不排队,一个“大神”操作的背后,总有很多排队者围观膜拜。我国最早的直播商机,就诞生在网吧座位后,盯着屏幕的眼睛里。

  但事情很快就因为2000年的那则报道,以及2002年的一场悲剧,开始不一样了。

  2002年6月16日,北京海淀区学院路20号石油大院二楼的蓝极速网吧,燃起了熊熊烈火。直到很多年后,这场纵火案,都是四九城影响最恶劣的人祸之一。

  蓝极速网吧的纵火案并不难解释。几个未成年人因为被拒绝上网,所以怀恨在心。他们买来汽油,浇在紧闭的网吧大门上。这个时间点还在网吧,自然都是来包夜的。老板为了防止设备等财物被盗,把门和往常一样上了反锁。于是,37名上网者被堵在了燃烧的网吧隔间,其中的24人,永远留在了狭窄的网吧隔间。

  在蓝极速网吧纵火案发生后,2002年11月15日,国务院颁布正式实施《互联网上网服务营业场所管理条例》,全国各地的网吧,都迎来了正规化管理。可即使如此,蓝极速网吧纵火案后,“网吧、电子游戏、未成年人、违法”这些关键词,碰撞出了很难解释的反应。

  后来的故事,我不说你也知道。伴随着纪录片《战网瘾》和《战网魔》在央视的播出,杨永信“杨教授”开始走上自己的成名之路。电疗、关禁闭、集体洗脑,极端的戒网瘾夏令营,成了孩子们的集中营。送他们进去的,正是担心下一代被电子游戏毁掉的父母。

  事实上,到了今天,纵使旧事重提,我们也已经没那么需要,再去为电子游戏正名。

  “电子”这个词,基本已经半只脚入了土。即使今天的媒体上,仍然有大意为“未成年人使用家长手机,在游戏中进行巨额充值”的新闻,但这比起曾经的“未成年人沉迷电子游戏,误以为身处游戏世界随意杀人”,还是要温和了很多。

  我想,关于“充值”的新闻,也会在未来,随着各大厂商完善身份认证以及充值机制,逐渐消失。甚至到了最后,关于人们对“电子游戏”如“电子”的刻板印象,也终将不会再出现。

  我这样想的原因,首先在于,随着游戏行业的发展,越来越多优质的游戏,进入了更多人的视野。而这些游戏,和从前那些报道中,绑定出现的“暴力、色情”完全没了关联。

  当然,我们得承认,那些曾经随着负面报道,出现在电视屏幕上的,关于CS或CF之类的游戏,确实带有一些暴力元素。但关于“枪战游戏会让人更暴力”的讨论,早就失去了它本该拥有的学术价值,反而成为了不同意见者之间,发泄情绪的工具。

  假如带有射击元素的游戏,真的能够对玩家“洗脑”,那想来也是个极小的数字。毕竟,1.35亿份GTA5,难道就生产了1.35亿个枪击案凶手?

  换个角度,“电子游戏”会导致暴力,就更是一种无稽之谈。作为玩家,我们知道游戏之间,也是有区别的。让玩家在游戏中种田的“牧场物语”,让玩家在游戏中开卡车的“欧卡2”,让玩家在游戏中感受城市设计的“天际线”,让玩家在游戏中理解情感的《风之旅人》,让玩家亲历战争残酷的反战游戏《这是我的战争》或《勇敢的心:世界大战》,让玩家……

  看到这里,即使你从未玩过游戏,相信也对“电子游戏是否会导致暴力”有了自己的答案——怎么能将种田、开卡车、设计城市、理解情感、反对战争和导致暴力联系在一起?

  除开这些类型和暴力色情完全“八竿子打不着”的,在电子游戏的行列里,还出现了越来越多关注特殊人群的游戏以及对应设备。比如,意图让正常人体验视障人士生活的《见》;比如,视障人士也能够正常游玩的听觉控制游戏《长空暗影》;比如微软愈发成熟的无障碍游戏控制器,这让更多先天不足的玩家,可以拥有正常的游戏体验。

  在弘扬传统文化方面,游戏行业也并不逊色。有根据木匠工艺制作的益智游戏《榫接卯和》《匠木》,有根据《千里江山图》制作,让玩家如在画中的《绘真·妙笔千山》,有根据《清明上河图》表现内容设计的国风放置游戏《江南百景图》。很显然,如今的游戏,不仅能够给玩家带来游玩的快乐,还能够承载起更多事物。

  当然,在“电子”盛行的年代,游戏也有和暴力毫无关联的作品。但抱持“电子游戏会导致暴力”的人们,选择性忽视了这些存在。他们揪住带有暴力元素的游戏不放,全然不在乎这是在以“有暴力元素的游戏”作为依据,试图去否定所有电子游戏。

  是什么时候,他们愿意坐下来听一听,人们对游戏不会导致暴力的辩解呢。也许,他们开始愿意和解,是在2008年北京奥运会上,“打游戏的”少年李晓峰等10位电竞选手,纷纷接过象征认可的奥运火炬。

  也许,他们从未愿意和解,只是因为随着智能手机的出现,在新的广场上发声的人,早已不是当初的那批。而他们是否愿意和解,在今天,也已经变得不再那么重要。

  时至今日,游戏产业蓬勃发展,电子竞技也成为其中不可忽视的一环。伴随着诸如LPL的顶级赛事不断开办,电竞的影响力、选手的待遇、赛事的规范化也都不断加强。高校开设专门培养电竞人才的专业,甚至电竞教材、电竞培训班和电竞学校,这些从未设想过的事物,都真正出现。

  我们很高兴地看见,随着时代的更替,“电子游戏”这棵曾经的“毒草”,已经摘下了那顶帽子。更多人在认识到“电子游戏”的多样性后,对它进行了肯定。即使没到“肯定”,也至少有点“默许”的意思了。毕竟,“玩游戏”的电竞比赛,都在申奥了不是。

  当然,和往常一样,“下一代”从未安全。当“电子游戏”无法毁灭“下一代”时,“下一代”又可以被新的事物“毁掉”了,比如“短视频”。

  关于“短视频”这个新“毒草”如何生长,我们已经在开篇提到。我们还提到的是,一直有人对“短视频”进行全盘否定。这些否定,大多针对“土味视频”、“毁坏原曲”、“外放司马”、“低俗信息”以及“睿智评论”等众多方面。大多数时候,这些负面情绪的去向并不归类。

  我们不能一味否定他们的观点,将这些“短视频”存在的问题,从主观上视而不见。但我们要知道,“短视频”存在问题的同时,它也确实拥有不少优点。

  “短视频”用户门槛低,人人都能参与。只要会使用智能手机的基础功能,用户就能自行拍摄短视频上传到平台。它给很多逐渐与时代脱节的“上一代”,提供了拥抱科技的机会。即便不会熟练使用12306购票,他们也能够在短视频平台,成为自己小圈子里15秒的名人。显然,这为他们的生活,增添了不少趣味。

  其次,“短视频”带来了更加立体的社会。比如,我国北上广深等一线城市,和七八线城市的发展,存在巨大差异。所以二者间产生有巨大的“认知壁垒”,几乎不在同一时代。但“短视频”的出现,却让更多人,看到了社会的更多面。甚至,它还将部分社会中的“烂疮”,暴露在了阳光下。

  最后,“短视频”的内容,也并不只有“土味”或者“低俗”。以“快手”平台的“奥利给大叔”黄春生为例。这位最早因成为鬼畜素材,为人所知的“快手”用户,在每天凌晨四点左右开启直播。直播中的他,生活在简陋的毛坯房,用简单的厨具和食材,做着朴素的菜肴,和直播间不多的人互动,“亲人们,我们守仁德守法纪,比入洞房都高兴”。

  快手此前推出的品牌宣传片《看见》,获得观众的一致好评。它甚至让一些从未使用过短视频的人,对短视频产生了好奇。究其原因,自然是因为,在这部宣传片中,人们看到了未必精致,却与自己完全不同的生活。

  在巨大的无光舞台上,穿着朴素、干练的黄春生开始演讲,演讲主题围绕英国诗人狄兰·托马斯的名句“不要温和地走进那个良夜”仿写——“不要冷漠地走入普通人”。

  大山里起舞的中年男人,背着弟弟/妹妹把腿当课桌的女孩,荒原里带着笑容跳绳的少年,冒着冰雹骑行的自行车手,传承着古老手艺的匠人,高空线缆上的施工人员,穿着假肢在朝圣路上磕长头的人。从普通人开始,到普通人结束。

  虽然短视频社区上,确实存在一部分,通过哗众取宠博眼球获利的有心人。但同样存在一群努力生活,并将自己的生活态度,与世界分享的人。那么,短视频被“反”,是否不仅在理由上站不住脚,即使理由站住脚了,也难免有些“一棍子打死”的武断了呢?

  但就舆论来看,“短视频”确实成为了某部分人眼中,“下一代”被毁灭的原因。这意味着,继“武侠小说”和“电子游戏”之后,新任“巫妖王”又诞生了。

  事实上,正在“毁灭下一代”的“巫妖王”,也许可以有很多。比如此前提到的“短视频”,又比如在各种“XX会毁了下一代”的报道中,出现的诸如“智能手机”、“外卖”,以及任何现今时代的新生事物。

  每当看到这样的新闻,我总是很疑惑,为什么我们的下一代永远在被毁掉,为什么我好像也曾经是被毁掉的下一代,为什么就连口口声声喊着“XX会毁了下一代”的“上一代”,也曾经好像在“上上一代”的眼中被毁掉呢?

  与我们隔海相望的邻国日本,也存在这样的说法。昭和时代长大的年轻人,认为平成时代年轻人的生活太过于安逸,没有了一点“日本男儿”应有的样子,是“被过高福利、宽松教育毁了的一代”。我不知道在平成时代长大的日本年轻人们,在未来,又会为令和时代的年轻人们,找到一个怎样的“被毁理由”。

  如果,世界上的下一代,从来都在被毁掉,可又从未有下一代,被真的毁掉。那么,是否“被毁掉的下一代”,从来就不存在,“可以毁掉下一代的凶手”,也从来都不存在呢?

  在武侠小说里,确实有好勇斗狠的角色,但更多主角,即便没有过“保家卫国”,但至少,也会立足于真正的正义之上。为什么,人们就只记住了“武侠小说宣扬暴力”呢?

  在“电子”成为主流观点的转折处,蓝极速网吧的纵火案件背后,就有着单亲家庭、吸毒家庭、校园暴力和德育缺失等众多社会问题。为什么,人们就只记住了“电子游戏毒害青少年”呢?

  在短视频平台,存在性质截然不同的视频创作者。为什么,人们就只记住了那些哗众取宠的人,而去忽视那些真正分享乐观生活态度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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