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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
04-17

90后直播自杀00后直播死妈谁害了我们的下一代?

  在聊聊直播间,大飞在超市里对着镜头仰脖灌了一瓶白酒,不久便陷入昏迷,被的哥送到医院抢救,当天深夜不幸去世。

  这样直播一次,他能拿到500~600元的打赏收入。三个月里的每一笔打赏,把大飞一步一步推向了死亡。

  哪怕是这些用生命换来的打赏,大飞也只能得到其中的40%,剩下的60%被平台和房主拿走。

  桥面与河面相距两米,而河水却仅能没过成年人的膝盖,小郝的死因是颅内出血。

  就在拍摄当天,小郝跟刚认识的快手网友回忆起他曾经在安昌古镇做过的一次直播,那次直播很受欢迎,让他挣了几百元钱。

  安迪·沃霍尔离世的时间是1987年,几年之后,世界诞生了一个叫互联网的虚拟空间,在那里,他的预言变成了现实。

  同样是在1987年,全运会在广州举办,放鹅仔出身的何灼强两破世界纪录,在镜头前他突然拿出一罐亚洲汽水,高喊:“亚洲汽水支持了我。”之后一段时间亚洲汽水销量猛涨,这或许是中国最早的网红带货。

  前两年,日韩欧巴们争相登陆中国,随便接两个广告,收入就是他们之前的五到六倍。

  张爱玲说过,出名要趁早。看着屏幕上光鲜亮丽的小鲜肉,摆弄着手机里的美图秀秀,名人梦在少男少女心中撒下了种子。

  选秀节目是一种,2004年,以超级女声为代表的选秀节目诞生,公平和草根是选秀节目的一致口号。

  但是要在几十万报名者中脱颖而出谈何容易。除了需要才艺,更需要运气,毕竟不是每个怀梦的少女都是景甜。

  即使侥幸顶着堪比彩票中奖的概率出道,也敌不过人类的遗忘曲线,缺乏资源的她们又将很快被社会遗忘。

  大街上裸奔,做常人不敢做的事,不断地突破底限也是出名的好方法。当屏幕控制在少数人手里时,这种方法收效甚微,但是在直播时代一切都将发生变化。

  2016年,直播和短视频兴起,在手机上,你可以看到生吃虫子、大街上跳社会摇等一系列堪比裸奔的行为。

  在2016年的一篇《残酷底层物语,一个视频软件的中国农村》中,作者描绘了一个叫做二哥的河北滦县农民,他在快手坐拥50多万粉丝,而他积累粉丝的秘诀是每隔几天拍个鞭炮炸裤裆或者跳冰河的视频。

  一传十,十传百。两年过去了,我们无法统计有多少人受到启发,正在进行这样的自虐式直播,只知道在2019年刚开始的时候,有两个人因此付出了生命。

  大飞死后,他的母亲来到大飞三个月来喝酒的直播间,质问:他们怎么这么坏?他都那样了,还逼着他喝酒?!

  看着屏幕上不断翻滚的评论和打赏,她可能弄不清楚到底是哪一撮人害死了他的儿子。

  看凌迟的比看砍头的人多,围观跳楼的人群中也永远不会缺乏“快跳啊”的声音。

  凶手不仅仅是那些在鲁迅笔下,竭力伸长脖子,把嘴都张得像死舻鱼一样的看客们。

  2018年8月,抖音曾出现一批“妈死求赞”的女童。一个昵称为“Over agajn”的女童在抖音上发布一段哭诉视频。

  流量和钱,即为正义。对于网络陌生人的讨好可以一次又一次地突破人类的底线。

  他们宁愿隔着小小的手机屏幕,去追求网络陌生人的点赞,也不愿去陪父母聊天。

  正如咪蒙的刷屏文章,影响了都市女白领的择偶价值观。电视节目里的灯红酒绿和小鲜肉,也无形中拔高了下一代对于未来生活的期待。

  这是一个魔幻的时代,网络降临人间不过二十余年,就让人类社会变得面目全非。

  小人物没有郭德纲这么一个爹,对我们来说,红起来一点都不容易。但我们的父母同样赐予了我们一生中最珍贵的礼物——生命。

  无论在哪个年代,照顾好身边的人,幸福而正直地活着,比什么都重要。返回搜狐,查看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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