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世纪80年代,日本的半导体行业在全球已经基本没有对手的时候,美国人动手了。
先是FBI假扮IBM员工泄露绝密资料给日立工程师的钓鱼执法,然后是美国内的半导体企业上书商务部说日本企业不当竞争,再然后就是国会议员们在国会山抡起大铁锤怒砸日本收音机。最后就是无休无止的制裁和强迫开放技术。
这个例子是不是看起来很有临场感?在有一些国家,市场和利润的激烈博弈,最后肯定会以政治手段一锤定音。
就像最近几年华为和TikTok的事情,虽然和日本半导体产业的故事相差了40年,但有些东西一成不变,比如贯穿全程的媒体造势。
质疑TikTok窃取隐私,主宰美国人价值观的主流媒体报道和当年打压日本半导体产业时基本一个调调,不同的是,那会儿还没有网络大V。
最近大星在油管上看了一位有300万粉丝的美国博主,两个月前,他发布了一条《为什么TikTok在中国如此不同?!》的视频,播放量很大。
这位博主的主要观点是,TikTok在美国的内容都是马桶里喝奶茶,青少年扭屁股等垃圾内容,但中国的TikTok抖音里面,全是孩子在学习,博主做科学实验等优质内容。他引导观看视频的人说,中国的抖音还有青少年模式:
这位草根博主的观点甚至反刍到了美国主流媒体。计算机科学家Tristan Harris做客CBS王牌新闻节目《60分钟》,表示美国青少年深受TikTok电子鸦片荼毒,而中国孩子却只在抖音上学习知识——试想一下,几代人之后,这两个社会将在什么样的轨迹上发展?
美国人这么说大星理解,毕竟用正常的商业手段,无论是Facebook、Instagram还是别的什么,都打不过TikTok。而且美国的家长普遍比中国的家长还不负责,一早就放弃了批评与自我批评,有什么问题第一时间就想到找科技公司们要说法。
但是中国这边的情况就诡异了。微博上的大V在讨论美国人要封杀TikTok的时候,都会说国内的抖音也应该封掉。
这里的大V朋友,有专精股市的,大星这里问一句,抖音里乱七八糟的含量还能比股市多?也有大V朋友是专精爱国的,大星这里也要问一句,喊打喊杀和美国政府一个观点:
大星一直鄙视美国政府和其媒体对中国公司抹黑的做法,也同样看不起中国社交媒体上对一家民营企业扣帽子打闷棍。
字节系产品最广为人知的特点是算法,它确实会根据用户的喜好和特点推送相关内容,也会希望用户在自己的应用里花时间花钱。但它是一家企业,企业想要长期存在,最不想挑战的就是政府和用户的底线。
这个底线大概由法律、社会公序良俗和主流认知构成。中美两国的情况不一样,除了政府的监管要求和法律要求外,中国人最大的底线是孩子。
大星不止一次说过,中国互联网有着全世界最严苛的未成年人保护措施,实名制、摄像头验明正身、限时、青少年内容隔离等等措施非常多。
作为平台,能做的是遵守法律,守护公序良俗和最大程度上保护没有独立健全意识的用户。一个App如果就能摧毁一代人,那说明这代人的问题根本不在App。那句话说得好:
一款App如果真的只有“乱七八糟”的内容,是不可能有10亿日活的。大家可以看看日活超10亿的都有什么,无怪乎Facebook、Whatsapp、油管、微信、TikTok之类。而真正“乱七八糟”的那个P打头的网站,日活也才1.5亿而已。
大星相信,大部分在抖音、快手刷视频的朋友,包括我自己在内,日常看到的还是优质内容,比如美食体验、知识科普、生活记录等等。
短视频和直播作为一种新的媒介形式,最大的价值是打破了时间和空间的局限,大大加快了信息传播的速度。过去根本无法想象,大山里的孩子能够听到北大老师的讲课,濒临解散的戏团能够找到新的观众。就在前天,3月4日,感动中国2022年度人物名单公布。集体奖项颁给了一群白发苍苍的老人,他们是13位借助互联网传授知识的退休教师,其中超过一半的人在抖音、B站都开设了账号。
一个好平台是有道德自律和自洁机制的,它往往是社会主流标准的公约数。它肯定做不到让人所有人满意,因为那其实是在剥夺沉默人群的权利,也会让公共空间逐步消弭。作为平台,大星觉得抖音一直在引导善意内容和群体情绪,对于涉及重大事件的谣言处理及时,此前他们评论区的“善于结善缘,恶言伤人心”活动,想发点恶语,还发不出来。
比如前段时间的胡鑫宇事件,微博官方说谣言都是从站外而来,还设置了相关热搜。谣言就是谣言,平台们可以做的是共同打击谣言,而不是给竞争对手挖坑,甚至引导谣言发酵,让大家去攻击别的平台。
12年前,曹国伟接受杨澜采访时说,微博是个购物中心,自己则是保安。保安界有句名言不知道曹总听过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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