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春之际,一幅幅春耕图正在广袤田野铺展开来。河北省石家庄市蔬菜产业协会会长李藏朝(快手ID:lizangchao)也没闲着,他踏入田间地头,为农户带来蔬菜种植技术指导。不过,他的“技术经”的传授对象不只眼前面对面接触的这些菜农。
二十多年来,李藏朝一直坚守在农技服务的一线,农田土地、蔬菜大棚就是他的工作间。近几年,李藏朝的工作场景有了新变化——短视频、直播间也成了他的授课“教室”。在那里,李藏朝结合农学理论和田间实践的经历,让增产增收的科学种植方案“飞”入更多寻常百姓家。
“我和农业打了半辈子交道了。”李藏朝来自河北农村,对于农耕生活他再熟悉不过。而在走出农村之后,李藏朝才真正对农学有了深入的了解。
1999年,李藏朝从河北农大邯郸分校毕业,完成了植物保护专业的学习。此后他进入了河北省土壤肥料总站,下乡蹲点研究栽培,还曾参与过中德合作的华北地区集约化农业战略项目,作为技术总实施人,与国内外专家一同推广蔬菜栽培的领先模式。“植保、土肥、栽培方面的理论学习和实践,帮助我将农学技术贯通起来,搭建起完整的技术架构。”
经过专业系统的学习,李藏朝感受到基层农业认知的断档。在很多人的认知中,种菜讲究经验积累,手上沾的泥土越多,植物给予的回报就越多。而事实上,蔬菜培育是一门“技术活”,温室大棚中的温湿度、空气浓度、光照强度、各化学物质占比等都需要科学化的人为干预,用李藏朝的话来说就是“重技术和管理,不能蛮干。”他在田间“把脉问诊”的过程中发现,“有菜农种了两年也有可能只是在摸门,也有种了五六年的老菜农仍然不见效益。”
为了让农民少走弯路,李藏朝长期深入一线,将农技服务送到田间地头。机缘巧合之下,他也以另一种方式挑起了传播蔬菜种植技术的担子。2019年初,李藏朝在同事的建议下注册了快手账号,把“农技课堂”从线下搬到了线上。令他意想不到的是,农业发展需要插上科技的翅膀,而农技传播也搭上了新型媒体技术的快车。
“我经常下乡出差给菜农讲课,每次去的时候,看见有关蔬菜种植的问题就顺手拍视频发一下。”李藏朝在刚开始玩快手的时候,并没有仔细规划过短视频的内容,而且当时更新时间也不固定。但是随着他与粉丝的交流越来越频繁,他在快手的更新也日趋稳定。
去年下半年开始,李藏朝基本每天都会更新一个农业技术服务短视频。目前,他已在快手上传了700多个短视频作品。同时,李藏朝还坚持每周定时直播,与粉丝交流蔬菜种植问题。“我现在一周开三次直播,基本上每次直播的时候都有一两千人观看。”
除了短视频和直播外,李藏朝还在快手粉丝群里为菜农答疑解惑。“群里基本上每天都会有人提出问题,我差不多每天用一个半小时到两个小时来回答这些问题。”
而随着李藏朝获得越来越多粉丝的关注和信任,团队里有人提议给他找个专业公司包装包装,对此李藏朝却直接拒绝了,从农村走出来又一直都在搞农业的他“对自己的定位是一个种菜的农民”,对农民的情怀让他坚持在快手上展示出自己最真实的样子,传播最实用的农技。
2019年至今,李藏朝在快手发布的内容越来越丰富,但是这些内容始终围绕着农业技术这一核心,且均是来源于生活,他不仅会针对广大菜农最关心的病害防治、施肥等各类农业问题给予解答,更是用接地气的表达方式仔细讲解专业科学的农业技术,做到让新老农人都能听得懂、学得会、用得上。
“2019年的时候,我的粉丝主要以河北省为主,2020年就全国各地都有了。”在李藏朝把农业技术服务搬到快手上后,他的粉丝的地域范围也从河北省扩展到了全国各地,基本是“北到黑龙江,南到海南,几乎遍及全国每一个省份”。
如今,李藏朝已拥有三十多万的快手粉丝,其中不仅包括大量国内粉丝,同时众多在海外的国人也成为他的“铁粉”。“有很多东北人在俄罗斯包地种菜,他们日常也会通过快手向我咨询农技知识,和我交流农业种植经验。”
基于菜农群体主要以中老年人为主的现状,李藏朝的大部分粉丝都是五六十岁的老人,他们因为李藏朝分享的蔬菜种植技术而受益,也因此对李藏朝非常感谢和支持,这也让他感觉付出格外值得。
“最近快手有个农技人评选活动,前两天有个六十多岁的老太太和我说‘你帮助大家伙把菜种出来,我必须要给你投这一票,但我不知道怎么投,你教教我’。”在李藏朝看来,老百姓是非常朴实的,“只要你说的方法能够让菜农们提高收益,他们就会信任你,跟着你走。”
三年多来,很多菜农因为在快手认识了李藏朝,并在他的指导下,实现收入增长。“有一位来自新疆的菜农,之前由于不掌握种植技术,一年种菜几乎不怎么挣钱。听完我的课程后,他的收入翻了几倍,2020年一年就挣了十八九万。之后,在他的带动下,他们村里有四五户也种上了大棚,走上了增收的道路。”
在通过快手将农业技术推广从线下拓展至线上的同时,李藏朝更是以线上为桥梁,再反哺回线下。“前两年,我们搞过两次线下培训会,都是从快手召集来的全国各地的老粉丝。”除了集中的培训会,李藏朝还因为粉丝的热情邀请,而前往河北、北京、天津、山东、内蒙古、辽宁、甘肃等地进行线下技术指导。
“在农业种植里面,有大田作物、果树、蔬菜等,而相比其他行业,蔬菜种植的技术含量要求是最高的。”李藏朝表示,大田种小麦、玉米要求的技术含量比较低,产量好与坏差的不会特别多,而蔬菜则区别很大。“比如一棚西红柿,产量高的可以到两万五六千斤,产量低的则仅有一万多斤,甚至因为病害有可能一棚蔬菜全部都拉了秧,一点成本都收不回来。”
基于此,李藏朝在和快手粉丝交流中多次强调,蔬菜种植并不是一个简单的经验问题,而是需要技术,技术不到位的老菜农也会遇到产量上不去、品质种不出来、卖不了钱的情况。同时蔬菜种植行业想挣钱不是纯粹靠面积大,而是靠的在技术上去了之后的精细化管理,管理的水平高才能挣钱。
“前两年,有江苏的粉丝是夫妻两人种三亩地的棚室,平均一个棚室一年能挣到十二三万,三个棚室合起来三十多万,比在城里打工效益还好。这个结果就是他们精细化管理之后实现的,之前他们有一年种了七八个棚室,有十来亩地,结果管理不过来,最后的效益跟种三个棚差不多。”
曾赴荷兰、意大利、德国、日本等国家考察蔬菜种植产业的李藏朝认为,相对发达国家,我国蔬菜种植行业的发展目前还比较落后,但是从长远来看,中国农业有很大的发展前景,所以“农村绝对是特别大的舞台”,在这背后对于农户而言,掌握农技至关重要。而通过快手与李藏朝进行学习交流,越来越多的菜农从依靠经验转向依靠技术,这让他们在蔬菜种植的道路上走得更顺利、更有信心、更坚定。
事实上,在快手之前,李藏朝最初借助媒体渠道推广农业技术,可以回溯到2005年,那时开始他就在河北省农牧频道的《农博士在行动》节目中做技术指导和帮扶,帮助河北的农户解决种植问题。
“最早的时候在线下,一个县又一个县地搞技术推广,受众只是一小部分人;之后通过省电视台,受众集中于京津冀地区;2019年到快手后,受众变成了全国甚至是国外的农户。”拥有二十多年农技服务经验的李藏朝真实地感受到,快手为农技推广搭建起了更大的舞台。
而开通快手账号以来,让他感受最深的就是,“快手这个平台太好了,能够让我们整个中国的农业以更快的速度发展,因为不论是农业技术还是先进理念,都可以在平台上快速地传播起来,这是其他的媒体办不到的。”
更进一步来看,对比传统媒体,以快手为代表的短视频直播平台,一方面让农技专家与农户之间的互动交流更高效、更及时、更具针对性,另一方面也让农技推广覆盖的范围更广泛、人群更庞大。
正因为此,越来越多像李藏朝一样的农技专家加入快手主播阵营,持续带来果蔬培育、粮食种植、花卉管理、产品选种等各个方面的农技科普分享,共同助力农技推广、助农富农。据《2021快手三农生态报告》显示,2021年,快手新增三农原创短视频突破2亿条,三农创作者生产的短视频日均播放量超过10亿,平均每2. 2 秒就有一场三农直播,短视频+直播成为农业生产“新农具”。
谈及在快手的未来规划时,李藏朝希望可以“越做越好”,接下来,他也依然会将下乡生活中给农户传授的农技内容制作成短视频分享给网友,让包括普通农户、基层技术员在内的更多人可以真正掌握蔬菜种植的专业知识和科学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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