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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
03-01

粉丝5000、月入2万的抖音音乐人:谁说理想不能当饭吃?

  连续两个月在抖音获得超过2万的补贴收入,王加魏乐团的老魏电话连线搭档老王时,忍不住开起玩笑,“荷包鼓了,心情好了,大家‘脱贫致富’后做音乐更有动力了!”

  老魏全名魏文太,福州人,被司法工作耽误的吉他手兼贝斯手。19年前就读于新疆大学,一堂英语课让他结识同班的王延衡。英语是否交流出火花我们不得而知,都喜欢弹吉他可能才是两人一拍即合的真正原因。

  “本来不是一宿舍的,后来直接‘自我调剂’了一下,他就成了睡在我下铺的兄弟,”回忆往昔,老王爽朗的笑声稍有延迟,这可能是新疆与福建的2小时时差所致。

  校园迎新晚会成为老王与老魏的live首秀,那会儿羽泉正流行,唱着《最美》与《彩虹》的他们演出反响轰动。“王加魏”是被同学们叫起来的艺名,后来成团快20年,大部分时间因工作身处异地的两人都过着“所爱隔山海”的日子,乐团却始终坚持做原创音乐从未解散,倒是应了墨镜导演的孤独与浪漫。

  如今他们终于等来了梦想奔现。今年抖音相继推出音乐人亿元补贴计划与2020抖音看见音乐计划,从收入和流量双维度扶持原创音乐人。王加魏乐团的《我的小宝贝》等歌曲因为高使用量而成为获益者,而自抖音首次开启音乐人亿元补贴早鸟计划后,加入该计划的抖音音乐人80%都有了收入。

  对抖音而言,6月22日抖音音乐的正式品牌化也标志着平台进一步完善从人才孵化、歌曲宣推到商业变现的生态布局,打造全网最大音乐创作者平台的决心。新的秩序正在建立,音乐人能彻底告别做音乐养不活自己的日子么?

  2009年在酒吧做最后一场演出,王加魏正经历人生低谷。“那会儿我嗓子坏了,他手坏了,只能我弹琴他来唱,”老王回忆。当时老魏患上了局限性肌肉障碍,发病时手不听使唤,这对乐手而言无疑是个致命打击。

  那天演出还算顺利,但可能失业的焦虑与阴郁笼罩着两人。原本一直很明确自己要走音乐这条路的老魏,头一次对人生和未来感到迷茫,“赖以生存的东西一下子没有了,就像(摆摊的)三轮车被城管收走了一样”。

  法学专业毕业后,老王和老魏全职做过几年音乐人,“那会儿大家组了支完整的乐队,我们都是吉他手,再加上鼓手、贝斯手,主唱中间有调整过,后来没一直玩下去和没有固定主唱也有一定关系吧,他(主唱)条件比较好就单飞了,剩下我们一堆乐手,大家面面相觑(笑)。”

  兜兜转转又恢复了两人组合,白天在琴行上班,晚上在酒吧跑场。虽然身体出现状况是导致王加魏告别舞台的导火索,但丰满梦想与骨感现实的错位,才是他们放弃做职业音乐人的致命伤。

  “做音乐尤其做原创音乐真的没什么收入,这应该是大部分人面临的一个困境吧。”老魏记得他们在新疆酒吧演出时,两个人一天加起来赚80块钱,勉强实现“拌面自由”。

  2008年老王随老魏回福州打拼,南方酒吧的包场费比北方高出不少,但也远不及城市普通白领的薪酬待遇。“当时印象特别深刻就是去他(老魏)老家福清玩,他那些亲戚说,诶你们搞这些有什么用啊,能吃上饭吗?”老王感叹,“那会儿真的感觉,要饭的都比我们赚钱多。”

  从踌躇满志到心灰意冷,组过乐队的人可能都不陌生。FUNK乐队Click#15在登上《乐队的夏天》前,一个月收入不到1000块钱,还要三个人分。主唱Ricky说自己印象中没有哪次live是爆满的,“十几年努力还不值得几百个人过来看我演出,我也觉得,有点惨。”

  老老实实回去上班,成了多数人面对生活与家庭的妥协。老王和老魏回到各自老家的基层司法机构做公务员,利用业余时间继续创作歌曲,做起了跨屏交流的网络音乐人。因为没有演出机会,上传作品到音乐平台、然后转发到朋友圈,就算是完成了音乐推广的全流程。

  转机来自于2018年,王加魏乐团注册抖音音乐人后,陆续把一些作品上传至平台。“当时就是想多一点被人听到的机会,上传后大家可以用我们的歌曲进行短视频创作。”老魏常刷抖音,不时发布一些弹唱的视频,《我的小宝贝》是2016年王加魏创作的一首歌曲,封面以及歌曲前奏的童音都来自于老魏的女儿。

  “当时想着加上一段(童声)更有趣一点。”老魏笑道。抖音每天都会将歌曲使用量推送给音乐人,一开始老魏并没有太在意,直到有一年六一儿童节,《我的小宝贝》单日使用量达到十多万,目前已有1000多万用户在抖音用这首歌创作了视频。

  今年4月底,王加魏乐团加入了抖音音乐人亿元补贴早鸟计划,连续两个月都获得了2.2万元的税前收入。

  收益月结、数据公开透明,补贴模式长期持续并向所有音乐人开放,让抖音这项补贴计划短时间内迅速吸引了大量关注。“我们希望通过补贴计划,能够鼓励更多的音乐人坚持音乐梦想,在原创音乐的路上继续精进。”抖音音乐负责人曹桢表示。

  在疫情严重影响线年,线上收益成为音乐人收入来源的重要补充。拥有4亿日活的抖音,可视化宣发优势明显,通过音乐结合短视频、直播等形式助力作品全方位传播,正在加速优质内容商业变现的转化。

  “现在我们在网易云的账号下评论也会有人说,是从抖音过来的,”老王切实感受到了短视频平台对于用户听歌习惯的影响。“大家如今听音乐不只是单纯听,配上视频能够引起更多人的情感共鸣与分享,所以抖音经常会出现爆款。”

  王加魏乐团的抖音粉丝只有不到5000人,但这并不影响他们的原创歌曲被更多人看到,这得益于抖音去中心化的推荐机制。曹桢告诉音乐财经,平台会根据作品质量进行公平的流量分配,让好作品不被埋没,同时帮助不同曲风的歌曲和音乐人找到最精准的受众,确保了平台音乐生态的多样性。

  基于互联网时代缔造音乐生态的公平性,抖音音乐不仅是周杰伦、邓紫棋等高热音乐人的歌曲宣发阵地,也可以帮助新兴原创音乐人、小众特色音乐人迅速圈到第一波粉丝。

  据曹桢介绍,除了高效率的流量分配,抖音音乐还拥有一支音乐行业经验丰富、深刻理解短视频流量机制的运营团队,助力音乐人和优质音乐内容的扶持、孵化和变现能力建设。

  当我们把这个问题抛给王加魏乐团时,他们的态度并不明确。“感觉现在实力还是不够,”老魏认为需要创作出更好的作品,一旁老王则直言不讳,“你说你要有1000万,能不能做全职音乐人?说白了是经济问题。”

  而那些更早尝到线上版权收益甜头的音乐人,步子迈得更远。“总体收入还不错,这三个月来说能到(月薪)5万以上,”目前做全职网络音乐人的张宇桦告诉音乐财经。

  他是星海音乐学院毕业的科班生,做过培训老师、音乐总监、琴行老板,发行过一张可能是全中国年龄最小的歌手唱片——为宝贝女儿量身定制。

  “从她2岁左右到4岁半写了20多首歌,算是记录她的人生吧,如今已经10岁了,上四年级。”一谈到女儿,音乐家就秒变老父亲,抱怨着暑期大量的辅导课让家长压力山大。

  在如何既能完成音乐梦想又能养家糊口的平衡上,张宇桦贵在嗅觉灵敏。经历过实体唱片市场走向衰落,线上音乐版权付费尚未养成的至暗时刻,他会经常留意各大音乐平台的动向,“最早从移动的咪咕音乐开始,2013年那会儿还经常邀请我们去成都表演,到2017年腾讯音乐、虾米音乐等平台都开始做音乐人计划了,歌曲下载也逐渐转向付费。”

  在摸索中,张宇桦逐渐明确了以钢琴纯音乐和亲子音乐作为主要的创作方向。2018年他开始入驻抖音,《我很可爱》、《妈妈陪我一起长大》等童声歌曲,以及纯音乐专辑《星空下的钢琴曲》均收获了不错的使用量,加入抖音音乐人亿元补贴计划后,首月收入就接近1.6万。

  据张宇桦介绍,抖音不仅是短视频行业首推补贴机制的平台,而且签约权益不影响音乐人在其他流媒体平台的收益,还会带来更多来自短视频创建的额外收益。

  “音乐+短视频的呈现更直观立体,我的一位朋友在抖音一天能增加百万粉丝,这就是短视频的魅力。”不仅感叹于抖音的国民级流量,张宇桦还注意到平台根据用户喜好的精准推荐,“比如我做的两首儿童歌曲,我看后台数据70%都是优先向亲子类用户推送,一些美妈拍视频会用到。”

  有过亲身体验的他如今已经成为“自来水”,积极鼓动身边的音乐人朋友把作品上传到抖音。“很多人做音乐没有收入,其实是对这方面的资讯了解匮乏,”张宇桦坦言。“抖音的用户基数很大,你永远都不知道哪首歌突然就被人喜欢,还能真正转化为收益,激励大家创作更多歌曲以保持用户关注。”

  从2018年起,抖音扶持中国原创音乐的“看见音乐计划”如今已经举办至第三届。今年在推出流行、摇滚、说唱、电音、国风五大赛道,拥抱更多元的细分音乐品类的同时,抖音音乐还提供百亿流量曝光资源,为原创音乐人打造从赛事竞选、直播推广、线下活动到艺人联动等一系列上升通路,让更多音乐人从被听见到「被看见」。

  抖音音乐生态的包容性,让越来越多不同领域的音乐人和作品脱颖而出。从《芒种》、《野狼Disco》等热曲的流行,到《处处吻》这样的粤语金曲翻红,今年4月,音乐人梦然的《少年》也通过抖音102亿播放量和1500万投稿量迅速出圈,引发青春怀旧狂欢。在抖音直播亮相时,梦然还特别感谢了《少年》的视频模板制作者钟大胖。

  “这首歌最大的特点在于能够引起大众共鸣,每个人都能从歌里听到自己的经历和故事,因此使用这首歌的视频类型非常多元,极具生活性。”曹桢认为。

  通过多元化的宣发手段,抖音助力好音乐更快破圈,比如为《少年》发起#我还是从前那个少年 话题挑战赛,激发用户通过二次创作与音乐人交流互动,甚至通过抖音丰富的UGC生态反哺音乐人,产生更多创作灵感。

  “我们在抖音上看音乐类的内容比较多,比如翻弹、翻唱,也会看一些搞笑类的,”老魏告诉音乐财经。王加魏乐团的创作灵感,有时就取材于这些生活里刷到的段子和影像。如果说过去的音乐创作游走于摇滚、流行与民谣之间,随着更多人开始关注他们,王加魏也在试图探索和明确乐队的风格定位,为作品找到真正属于它们的知音。

  “过往的作品有些还没来得及剪辑,但以后录的新歌都会往抖音上传,”老王立下Flag。“总之挺感激平台的,让我们有信心去坚持做音乐。”

  从颠覆传统宣发的“热曲制造机”,到为整个音乐行业舒筋造血的基础设施,抖音只用了不到三年。

  今年6月,抖音正式推出子品牌抖音音乐。在曹桢看来,正式品牌化发展的抖音音乐将打造专业、开放、真实的短视频音乐社区,让更多好音乐和它背后的音乐人被看见。

  “抖音音乐品牌化,意味着抖音在音乐行业的发力正在逐步实现从「点」到「面」的演变,从单个项目扶持,向更加常态化、系统化、产品化的平台能力发展与前进,成为全网最具影响力的音乐创作者平台。”

  如今不仅音乐宣推、行业的发展与短视频行业息息相关,抖音的强社交属性正让音乐+短视频充分融入用户的生活,形成全场景体验。

  “我们微信上聊的很少,大家都在抖音上聊天,”老魏随口哼起了魏如萱的《你啊你啊》。“有时候听到好听的歌,配上画面特别有感觉,我就随手发给老王,大家在抖音里直接点评交流。”

  音乐人是创作者也是用户,在抖音丰富的内容生态下,形成从音乐创作、宣发到音乐消费、人才孵化的产业闭环:音乐人通过短视频呈现了更丰富、更多面的个性形象,音乐厂牌与唱片公司通过抖音平台实现了歌曲的高效宣发、粉丝互动,用户在获得极致视听体验的同时,在情感共鸣的推动下更乐意分享与二次创作,成为助推音乐作品走红的「全民制作人」。

  “我们经历过音乐不挣钱的年代,前两年音乐公司的人鼓励我们说,原创音乐的春天就要来了,当时很多人尚未意识到,我意识到了,所以目前跑得比较靠前,”张宇桦认为。

  谈到对平台的期望,“多做一些交流推广!”他脱口而出。在他看来,身边的很多音乐人朋友,对于平台的扶持计划不够了解,对音乐版权的重视度也不高。“过去大家总惯性思维觉得做音乐的一看就是穷人,之前有报告说半数音乐人的月收入在2000元以下,但也有接近10%月收入上万。希望这部分的人未来数量越来越多吧。”

  不止音乐人渴望做喜欢的事业有钱赚,对抖音音乐而言,夯实音乐人赛道的核心竞争力,借助流量公平分配、精准推荐与可视化宣发的天然优势,将歌曲宣推转化为商业化变现,也是必然之举。曹桢告诉音乐财经,抖音音乐团队将落实更多产品化能力和平台运营手段,为音乐人带来收入增量。除了音乐补贴收入之外,平台还有直播、电商、商业化合作等多种方式帮助音乐创作者实现多元收入。

  如果说线上音乐版权付费开启了行业复苏的春天,那么以抖音为代表的短视频平台,则让音乐人的生活“由春入夏”。隔着天南海北,“异地恋”的老王与老魏在插科打诨间商量着明年20周年,要不要回新疆重操旧业。

  “我经常和老王说,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再演啊,”老魏感慨。磕磕绊绊这么多年,音乐如今不只是梦想,而是早已融入生活的血脉,“大家一开始走这条路,就是因为音乐带来了实实在在的快乐,乐器与乐器之间、人与人之间的那种共鸣......”

  “关键还是对方是对的人,”老王插嘴道。“跟他玩过音乐后,再和其他人玩感觉就不香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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